(底下有雷)
這部片剛開始的對話有點昏昏欲睡,心想只不過是平常的對話,後來越來越讓人深思,後頭的對話滲入了太多的情緒,沒有電影剛開始的理性,但這不也是日常人與人交往的方式,每個人所處的社會位置,都有化不開的不自由,還有別人認定的既定印象,我們經常用金錢來衡量,但是把一大把錢燒掉的窮人,未嘗不是採用最激進的方式來點出這樣的問題。
這部電影就好像把化膿的傷疤劃開,把問題點出來,這傷口會不會好,沒人知道。
一個作家或一個演員,通常是單向的表達自己的情感,但這部片的男主角,因為長期處於孤獨封閉又優渥的環境,一件一件事情,讓他跟人群接觸,接收到太多的無奈,從非常自我的心理解放出來,因為一位客人說這旅店沒有馬,而他去買了一匹野馬來,她的姊姊(or妹妹)剛離婚的自責,還有年輕太太想要跳脫花瓶做一些事情,甚至是男主角想要去伊斯坦堡暫離這個地方,都沒有成功,最後,他放了這批野馬,頭也不回的馬到底代表了甚麼?
經常我們看到人與人相處只看到自己所認為正確的理所當然,但不知道這個"理所當然"也影響了別人的行為,捐錢的人一定有愛心,或是接受捐獻的窮人一定要感恩,台灣社會其實面對這樣的事情還沒有準備好要討論的空間,但土耳其內部種族、宗教、貧富不均的問題,這百年來鄂圖曼土耳其衰亡後的土耳其,其實不要小看後續的帝國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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