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金馬獎的日期是為了祝壽,而起因居然是八二三炮戰,在金門當兵的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金馬奔騰有這個荒謬的開始。
既然有這麼荒謬的開始,那麼之後的得獎電影也就不需要那麼正式來看待了,或許是有點年紀了,看了這部片一直不斷的歡笑,然後想著這部片在哪裡拍的,當時的社會環境氛圍是如何,想著跟誰在哪個場域看了這部電影,所有的事情恍如昨日。
悲哀的是有一屆金馬獎幾乎全部給了香港人,而後來香港電影沒落了,劉德華的一句話,也值得我們省思,電影反應的社會的思維,也給我們生命中注入了一股新思潮,何時才是台灣新浪潮的階段呢?
或許是《悲情城市》吧?
《悲情城市》隱晦的描述二二八事件,得到了第二十六屆金馬獎最佳導演獎(侯孝賢)與最佳男主角獎(陳松勇),或許是個轉戾點。無論之後中國、日本、韓國、泰國或是印度電影來得獎,應該都可以用更寬闊的心胸看待。
我們總是覺得看電影可以了解這個社會 80% 的生活方式,但最終都只能了解 20%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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