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大學時代就風靡話劇社的學弟,畢業後成立了劇團,年紀越大反而心境越年輕,永遠是個頑童,所謂酒是越陳越香,可以用來形容這個他,這位浪子導演,終於低調的結婚了。
或許在實驗劇場界待太久了,婚宴三教九流的親朋好友太多,到了現場發現我們大傳社只有兩個人參加,一個是臉很腫的奕成,一個是肚子很腫的肇成。
我們兩個好像詐騙集團,一下跟大學老師談劇團行銷,一下跟知名演員聊如何學台語,一下跟大老闆推銷老房子,一下跟新郎哥哥打哈哈,一下又跟夫人談如何喝咖啡,一下又問同桌美女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面?一搭一唱,互相開玩笑,要不是同學有超級厲害的商業管理技術,我有老房子老故事可以講,真的四十歲的男人就剩下一支嘴了,拿掉頭銜,還有甚麼呢?只是一個會耍嘴皮子的大叔吧!
同學經常說他國中腿斷掉,我臉燒傷,兩個人體育課都待在教室發呆,沒想到三十幾年後這件事情還可以拿來當成笑話讓別人發笑,台北盆地那麼小,但人生際遇轉化成劇場的本事,一切都在導演的掌握中,那麼多人與人之間的故事,最後也只是『遊戲人間』的小故事而已!
以上,是我跟同學的『戲如人生』,但是導演學弟的婚禮,就真的是喜劇中『人生如戲』的精彩,生活中的瑣碎小事,都可以變成不平凡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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