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0/04
《哈拉夜未眠》與《我的蛋男情人》
《哈拉夜未眠》
最近幾年伊斯蘭世界所拍攝的電影進入國際影展比賽,對於男女、家庭、社會議題的討論,可以讓全世界的人深思,而不是只是一面倒的美國觀點,此外,透過鏡頭我們也可以知道黎巴嫩目前景況。
黎巴嫩產雪松,是製作紙的重要原料,從早期腓尼基人生活在此,歷史上爭戰不斷,1840年埃及撤退,英法兩國爭奪,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的饑荒,然後給法國託管,所以首都貝魯特在 1975年之前,稱為中東的巴黎。
目前貝魯特的建築,除了穆罕默德·阿明清真寺之外,很少有新的大型建築,大部分沿用1975年內戰前的建築,即使1990年內戰結束後,新的大樓還是千瘡百孔。
電影的第一幕,這樣混搭的大樓公寓,佈滿了電線的市區,隨時會停電使用發電機的城市,一個現代城市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在貝魯特是稀鬆平常。
我們總認為基督宗教與伊斯蘭教的衝突,這部電影中有了新的詮釋,基督宗教的女人一離婚,這輩子就沒有機會再婚,但是伊斯蘭教至少還有第二次的機會。片中兩位離婚的女人雖然彼此信仰不同宗教,但是生活上可是互相的依靠。
這部片用不同的案例來訴說伊斯蘭世界婚姻的甘苦,而在戶外女性要披上罩衫,在夫妻吵架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還有另外的用途,每個社會的發展都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面對世界上越來越多的穆斯林人口,我們有機會的話,也要多理解這個世界。
《我的蛋男情人》
這兩部片類似的地方,開始都是用精蟲來說故事,內容情節大不相同,蛋男情人用了一些幻想空間來比擬,與現實的連結則是透過吳念真與李烈來負責,這部分吳念真串場的很好,但是李烈幫男主角冷凍精蟲那一段則顯得不太合理。或許想要表達『冷凍』的也沒甚麼不好吧?
當前台灣社會的問題,不婚、少子、高齡產婦、疾病、高齡媽媽工作者等,這部片多少有提及,設定議題來說題材不錯,但是對於冷凍精、卵子、食物與幸福連結的正當性則過於薄弱。
細節來說許多的觀察還蠻仔細的,這部分的確是台灣電影比較缺乏的,也很亮眼,但可能又是資金問題,後製就沒有那麼細膩,非常可惜。
蛋男在最後北國求婚那段用了點蒙太奇的懸疑,時間軸亂跳,或許現在小朋友是看得懂,但是這個特色不知道是導演要跟王家衛致敬,還是未來在片中隱藏的個人風格,這留待未來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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