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參加完1988級延平高中的同學會,感想太多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樣描述,就從冬瓜 李浩同 要我寫給老師的邀請函的文字開始吧!
本來隨便亂寫幾句交差,可是感覺文謅謅的,收回重修了多次仍不滿意,回想一下在高中時代周邊的記憶,還有那群沒大沒小到處惹禍的大孩子,我寫下了:
上課時曾經伴隨高架橋的車聲,
老師們的嘶吼是學生們的叛逆,
解除髮禁與解除戒嚴的複雜情愫。
......
高中三年算是我人生思想最自由的時刻,大家面對著我這個身材走樣的同學,髮禁解除可以開始留長頭髮,每個同學抹上髮膠比酷炫,想著當年的對話,只能說記憶力沒有老師、同學好,叫得出名字,記得住在哪個街區,突然想起哪個同學的家裡,或是在哪個籃球場、游泳池、撞球檯、桌球場運動過,又或是在哪裡丟過雞蛋,偷看小本的書被老師發現,如今的中學生也是如此度過嗎?
印象更深的是老師在下課後,除了留下來加強學業之外,還會帶我們去買當時的禁書,這些出版品在今日稀鬆平常,但解嚴前讓我們的思想得以自由,除了課業,至今回想這樣的啟蒙,比甚麼都還要重要。
我跟教務主任張漢鏞老師聊著,原來他也是我姪子的老師,還有把我成績從最後一名拉上了的金條老師,多年後與冬瓜重逢,才知道老師是他叔叔,延平師生像一個現實的小社會,每個人都有著複雜的人際連結。
邀請函最後:
我們,在這裡!
有沒有加兩個字:臺灣,都不那麼重要了,希望明年畢業三十年,可以增加到十五桌同學,請大家幫我們找尋更多的延平同學吧!
吸引我的是那張大合照,水瓶子正前方的物理(許?)、生物(葉)老師,太久了(我是1983畢業),項上一個全禿、一個全白,二位都當過我班導(葉老師高一、二,許老師高三),久遠的回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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