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一個上班族坐著緩慢的電梯上樓,上來五樓好像比一炷香的時間還要長,熱暑的汗水伴隨著蟬鳴聲噴發出來,電梯打開,立馬衝進冷氣房,吧檯、黑膠、黑油頭老闆黑框眼鏡,留了一點小鬍子,還有架上的各式調酒,入耳的是一點搖滾的現代音樂,還有一張切特·貝克爵士歌手的黑膠,原來老闆的髮型跟這張照片一樣啊!
一個穿著輕鬆時尚的正妹坐在吧檯,我看 menu 沒有漢字,也沒有英文 menu,用英文念了幾個咖啡產地,老闆完全聽不懂,只好寫漢字試試看,顯然老闆也沒有概念,靈機一動,只好看著吧檯後咖啡罐上的英文標籤點咖啡了。
可見這裡應該沒有觀光客來,都是老闆熟悉的常客吧?
油頭老闆手腳俐落,要磨豆前會在挑豆,用法蘭絨濾網手沖,這個要兩手並用,非常專心,目前我還不會這樣的手沖方式,是要觀察浸泡的狀況,還是要聞咖啡的味道呢?看起來他沒有秤重,也沒有測量時間,一切都是經驗。
跟老闆借了森光宗男的書,是油頭老闆的老師,書後有簽名,我猜意思大概是『手中的真實』,真實有兩個意思,一是咖啡果實,一是代表心中的真實。森光先生去年底去韓國回來後過世,才七十歲就離開,不少咖啡人悼念,還有雜誌做他的專輯。
油頭老闆一個人顧店,雖然客人沒有多到很多,空下來的時候還整理東整理西,擦拭桌椅,偶而跟客人交談,能夠在城市的一個小角落,經營這樣的咖啡館,我想心中也是非常富足,到了很多一人咖啡館,都可以感受到對於"老師"的尊重,這在台灣咖啡館,好像沒有看到這樣的精神。— 在珈琲花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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