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森鷗外擔任帝室博物館總長,兼任圖書館館長,帝室博物館包含了東京、京都、奈良這三地的博物館。奈良博物館旁這個石碑就是他官舍門口,後來每一年秋天,森鷗外都會回到奈良正倉院。
森鷗外在留學德國用漢文寫日記,書信往返文字量非常多,甚至在過世後還找出與家人的書信,若在今日寫臉書,應該會是寫太多而被臉書封鎖的人,在奈良期間,就寫了短歌五十首,描述了許多寺廟的節慶,也記錄了奈良的景色。
1893-1899年,擔任陸軍軍醫學校校長期間,曾經陪同北白川宮能久親王來台(1895/5/29-9/22),據研究陸軍士兵換得腳氣病的原因是森鷗外所造成的,他認為腳氣病是因為細菌傳染,而不是因為食物不夠營養,海軍因為在飲食上改善,所以患病者減少,但是來台陸軍25000名士兵居然90%換得腳氣病,二千多人病死。後來日俄戰爭前,森鷗外仍舊認為是細菌傳染,大力推廣『征露丸』,陸軍染上腳氣病者眾,征露丸並沒有改善,反而是後來變成了胃腸良藥。
森鷗外的大兒子森於菟,是他第一任妻子所生,來台灣時把森鷗外的遺物、遺稿全部帶來。1939-1941,1944-45年擔任台北帝國大學醫學部部長,由於戰後不能把森鷗外的遺物全部搬回日本,所以暫時放在朋友家裡。
或許是戰爭期間留下來的仇恨,也或許真的森鷗外毀譽參半,不少評論者是用後來的結果,來評論他所寫的文字,這點我較不能認同。以漢字寫日記,並且留下許多漢詩、短歌,這樣的功勞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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