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悅的書,有很深的宗教思維,翻閱了這幾本書,雖然右上是顏水龍,內容是很深刻的柳宗悅思考模式。
虛、實、貴、廉、多、少,從崇高的藝術層次往下拉到樸拙的工藝品,何謂美器,柳宗悅花了很多時間定義這類的問題,雖然是昭和初期(1927年左右)對民藝清楚的定義,從『心』出發以『用』來定義『美』,特別批判純以技巧性的工藝品,回頭來看目前台灣工藝,似乎也脫離不了這樣的窠臼。
我經常感嘆,工藝與藝術之間應該沒有界線,但就是壁壘分明。
柳宗悅也批評了資本主義與工廠機器大量生產,這與威廉莫里斯(William Morris) 挺身倡導美術工藝運動不謀而合。莫里斯:「手工匠人創造的一切,都使人得到美好的享受,工匠就是藝術家,藝術家也是工匠,手工技藝是最高的藝術。」
莫里斯、柳宗悅到顏水龍,從西方到東方,柳宗悅的宗教體悟,顏水龍從西洋美術的學習出發,兩人的西洋經驗,回到本土投身工藝產業,兩人思想有異曲同工,日本戰後許多博物館(美術館)增加了很多民藝館,應該是受到柳宗悅思想的影響,顏水龍放棄了畫畫,而投身草屯的工藝中心。
PS. 若柳宗悅看到左上方這個用印刷仿造織布的書籤,我實際有在『用』,但實在不是織出來的,甚至不是電繡,不知道怎麼評價這個物呢?— 和 Minghui Che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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