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台灣一家三代經常生活在一起的公寓大樓與天井組合,拍出父親與家庭關係的輪迴,如同單純的雨滴落下的聲音,不斷的重複、演變、放大的配樂,只有這一幕抽象的景色,道出了整部片的精神。
台灣的傳統老街,以迪化街為例:前面是店面,後面是倉庫,天井是產品加工的地方,兒子結婚就要往上加蓋一層。利用這樣的公寓中的天井來說故事,保德五金行、永興旅社、第凡內洗衣店、阿猴水果店、正民診所,一個小鎮一條街上的故事,縱橫三代,如同這個天井的天啟,台灣的父親猶如天井下的人,到底是永遠要被關在一個家內,還是要離開家出去闖盪,這一個二選一的選擇題,變成了一個是非題。
范保德的父親,在圓山飯店那一幕匆匆的交代了一下,然後就跑到日本去做生意了,遺棄家庭到日本當人口仲介,後來選擇了跟美國女人結婚。
范保德年輕的時候到旅社遇到年輕的郭毓琴聽羅大佑的歌《未來的主人翁》,重複十二次的飄來飄去,讓年輕的郭毓琴未婚懷孕,跑到了香港將小孩送給了哥哥扶養。
配合小蔣過世,隱喻蔣氏父子政權被鎖死在台灣,范保德的專利權,賣到了日本,而范保德與郭毓琴的私生子newman如同宿命般走到了天井,雖著上一代的過世,恩怨已經消失,但如何走出宿命,這正是台灣目前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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