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淡水的古蹟修復非常緩慢,很多古蹟長年圍起來,沙洲與白鷺鷥消失的速度隨著我們與淡水河爭地,每次來淡水都覺得大不相同。
我很厚臉皮的請寶寧老師安排我的分享,我就淡水目前修復的多田榮吉與警察宿舍分析一下格局,還有1920-30年代的日式建築演變,來觀察淡水也在這樣的潮流中,而不只是官方的宿舍這樣的概念而已。
我拿淡水與伊斯坦堡、廣島的尾道相比,反而這區漢人街區更為多元多樣化。
尾道上上下下的階梯,像是一個大廣場,連結了社區居民,甚至是神社每年神轎從山下衝上去,變成了一個重要的文化資產,吸引眾多的觀光客前來朝聖。
伊斯坦堡舊稱新羅馬,與羅馬一樣擁有七個山丘,不同時代的伊斯坦堡有著不同的政權,不同的宗教,淡水不也是如此的更替嗎?我最喜歡伊斯坦堡山丘上的皮耶羅迪咖啡館,殖民與被殖民時代的文學故事,木下靜涯、鹽月桃甫、高更、陳澄波,這些故事,或者原達觀樓主人洪以南的故事,也可媲美伊斯坦堡啊!
從大漢溪、新店溪、景美溪、基隆河匯集的淡水河,最後到用觀音山總結,淡水區可是集大成啊!— 與 Paoning Yin 在淡水紅樓中餐廳 Red Castle 1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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