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生當中與十個以上的男人有過戀愛關係。即使她的做法,從他人眼中看來無論如何滑稽,她總無法擺脫這樣的愚昧。⋯⋯」《花の浮草》
跟女人做愛是一種感情,跟女人睡覺又是另一種,兩種感情不僅不同,而且幾乎是對立的。愛情的展現不是透過做愛的慾望(這慾望投注在無數女人的身上),而是透過同眠共枕的慾望(這慾望只關係到一個女人)(尉遲秀譯(2004)。〈輕與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
這兩位作家有甚麼共同的特色呢?
同樣是戰爭、男與女、多人愛情、探討婚姻的本質、國家民族的認同等等,當然相異之處也很多。
真杉靜枝在戰爭時期的作品,加入了帝國理想,對於米蘭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之中,托馬斯永遠選擇"輕"的這一方,與前妻離異而不願訪視孩子,習慣接近女色但絕不發展進一步的關係,托馬斯不斷的逃離遷移,最後當了洗窗工。但真杉靜枝與中村地平回到台灣,原本真杉是討厭台灣這個殖民地的,可能跟年少父母安排的家暴婚姻有關,沒想到1939年再度踏上殖民地,她的書寫一反常態的歌頌軍國思想,與她的男友中村想著考察牡丹社事件有天壤之別。
若把真杉的作品放在米蘭昆德拉之中,那是一個前往"重"的道路,但這個"重"到1945年終戰,變成了一個大逆轉,引揚回到內地,日本變成美國的殖民地,熟輕熟重,何謂美,無法比較。
至於我怎麼會突然對這兩位作家有了連結,最近多跑了一些地方,到了四四南村的書店,翻閱到了分析真杉靜枝的書,剛好在這眷村改的文化場域,感覺上有趣,而人稱米蘭昆德拉的台灣代言人尉遲秀,前一陣子我才知道竟然是大學同屆的同學,在某醫院的疫苗實驗相見,突然閃出,原來鄭立中=尉遲秀,一點都不米蘭昆德拉啊!— 與尉遲秀和 WenJu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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