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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2/27
【台北】從大轟炸到二二八前後的心情轉變,龍瑛宗的勁風與野草 06
*原本要先寫第三段,明天是二二八,就先寫最後一段
1937年,龍瑛宗以《パパイヤのある街》(植有木瓜樹的小鎮),獲得《改造》雜誌小說佳作推薦獎。但1941年,無預警被調至花蓮支店,由於南投與花蓮都沒有書店,對於龍瑛宗而言這樣的環境對於想要寫作維生這條路行不通,於是1942年辭去銀行工作返回臺北。
由皇民奉公會幹部推薦進入《臺灣日日新報》擔任編輯,並在10月22日與西川滿、張文環等前往東京出席大東亞文學者大會,參拜了靖國神社,並前往大阪閉幕式。並且定期前往帝國大學文學部聆聽工藤好美的文學講座,這一年可以說是龍瑛宗最風光的一年,在台灣銀行工作的不順遂,身為台灣人的不平等待遇,因為戰爭時期的"文學"創作反而走了另一條路。
他的作品中仍充分的以知識分子的觀點,反映殖民統治下的悲哀,但因為戰爭期間他的小說集《蓮霧的庭院》中有一篇〈夕影〉審查不通過,他抽換掉這一篇仍不通過,因此就沒有出版,從這一點來看龍瑛宗沒有因為政策而改變太多文章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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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會堂(中山堂)前廣場與報社之中間地帶,炸彈挖了大窟窿,好比涸竭的池塘。難怪報社的防空洞被飛砂掩埋著。
杜南遠信步到總督府前廣場,統治台灣第二號人物的總務長官的官邸,轟炸得變成夷地。他湧上了一個感想:昔日的榮耀何在?』--勁風與野草第六章
第六章開始說明的戰爭期間報社的合併,也說明了他在銀行工作很討厭與數字搏鬥,所以到報社上班,但又遇到了轟炸,所以把妻子疏散到新竹,自己搬到了宮前町的員工宿舍。
並以他的室友白井先生因為割包皮的手術躲過大轟炸,這樣的短篇小說在字字珠璣的情況下還把社會現況中自由與限制、天堂與地獄的對比,用白井先生愛抽菸吞雲吐霧寫出來,閱讀龍瑛宗的小說很有層次感,一段話表面是敘述一件事情,猶如電影中的一個場景,但這段話的人事物也同時是一個強烈的對比。
提到三木清、尾崎秀實這些人的遭遇,沒想到龍瑛宗被 1941 年成立的皇民奉公會所提拔進入文藝界,但這篇文章在台灣解嚴(1987)前所寫,同時也批評皇民奉公會,這也是本島人(台灣人)當時作為二等國民的認同矛盾,到底為何而戰?
戰後,1946年龍瑛宗前往臺南《中華日報》任職,但後來日文版面裁撤,經朋友介紹到行政長官所屬單位做原住民刊物編輯工作,薪水非常微薄,妻小搬到住在萬華大姊家。二二八事件後行政長官公署裁撤而失業,直到1949年經由朱昭陽的關係到合作金庫當事務員,1976年退休。
日本時代從銀行跳巢到報社從事文字工作,二二八發生後,台灣的精英噤聲寒蟬,甚至多有躲在山裡面,從日文轉換語言到漢字並沒有那麼容易,再從報社回銀行工作,〈勁風與野草〉是龍瑛宗用漢字書寫的短篇小說,這篇文章是1982年刊登在聯合報上,到底只是小說的情節可以如此的安排,還是龍瑛宗的人生就是如此呢?
十分佩服退休的龍瑛宗還能重新學習ㄅㄆㄇ,寫出如此有深度與反思的短篇小說,雖然故事的結束在大轟炸,但我們似乎可以看到故事的第二輪是從二二八開始的,與電影《悲情城市》一樣,鏡頭外我們看不到的故事才令人悲情!
從清代原住民出草的野蠻社會,到日本時代雖然歷經了現代化與國際思潮,但戰爭時期自由的緊縮與審查,原以為終戰而結束,二二八後一直到台灣解除戒嚴,這我覺得是故事的第二輪,與〈勁風與野草〉可以互相對照來看,至於有沒有三部曲?結局如何?或許是現在進行式!
圖說:左至右
1. 公會堂與報社中間的窟窿,箭頭所指就是台灣日日新報
2. 總統府被形容成阿房宮大火燒了八天七夜
3. 民政長官官邸被燒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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