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宗教都會探討這個問題,不過這演講我比較有興趣的是高更創作過程的歷史背景,或許陳韻琳老師經常會探討到女性主義的問題,這部份我無力吸收,不過她講的一句話:有家暴,一定要把小孩與媽媽跟施暴的爸爸分開。這句話,剛好在晚上陳俊志的新書(台北爸爸/紐約媽媽)分享會上,也提到同樣的事情,這點容我讀完他的書再來分享。
《我們從哪裡來?我們是誰?我們往哪裡去?》(Where Do We Come From? What Are We? Where Are We Going?)/1897年/收藏於美國麻州波士頓美術館,融合了各國文化與宗教神話等在這幅畫有太多的故事可以說。
高更所處的年代,1848-1903年,對比與當今,同樣是處在一個M型社會的結構中,貧富差距很大,大航海殖民時代,歐洲工業革命,金融市場崩盤,這不跟目前這十年來有著類似的現象。當年在巴黎文壇中雨果書寫社會中下階層窮苦的狀況,高更從有錢的證券金融業到窮苦潦倒的畫家,這樣的體會應該特別深,而我們經常搞不清楚高更要追求甚麼?無非是一種原始,一種還未開發的源頭,或者說是一個伊甸園、香格里拉、桃花源。
杜米埃的諷刺畫,米勒畫出了農民的窮苦,梵谷親身經歷的寫實畫。上述的畫家仍保有為弱勢發聲的創作,但大多數的印象派的畫家們後來的創作偏向描述較有錢的階級,而或許竇加描繪跳芭蕾舞的小女孩,羅特列克也畫愁苦的妓女,這些也算是有點出不同階級不同生活方式的畫家,大體上大多數畫家還是要為五斗米折腰的。
高更踏上了外祖母的追尋出路前往大溪地追尋,但是他到的地方往往又被所謂的『文明』所侵入而改變原本的純樸。
《帶光環的自畫像》,1889年,油畫,88×57cm,華盛頓,國立藝術館藏
高更在這樣的追尋中,把自己定位為耶穌,畫上了神的光環,並畫出了伊甸園的那條蛇與那顆蘋果,他厭惡巴黎的勢利,覺得巴黎根本就是聖經中的上帝要毀滅的城市所多瑪。晚年,他自己辦報,勉強收支平衡,留在大溪地扮演他心中上帝的任務。
心靈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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