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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子的書: 臺北老屋三生事|台北慢步|台北閱讀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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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31
【台北】Y字路日本觀光團
這是日本來的觀光團,客人雖然沒有很多,可是三日的行程大家應該想不到是行走在Y字路口,關注舊有的水圳道,導覽解說以大漢溪、新店溪交織出來的地景地貌。
我們來猜猜這張照片的水圳道是哪一條呢?
行程去了北埔的姜阿新洋樓、龍瑛宗文學館、藍鵲書店、北埔國小,也去了大溪的新南老街、鳳飛飛故居(真的是故居,不是紀念館),然後來了 Fireweeds 野草居食屋 紀州庵等處,有沒有覺得都是我們平常不太會去的地方呢?居然有人千里迢迢來三日,都走這些冷門處呢?
河川溪流與水圳道,鐵道與道路的都市發展,從自然形成到人為介入的生活空間,到底帶給我們甚麼的情感,每次在野草居食屋我總會提到陳玉麟教授(1921)屬雞,喜歡收集有關雞的物品,他從神戶異人館買來了一個裝飾品,而這棟他曾經住過的家屋,何嘗不也是一個異人館呢?— 與栖來光。
2021/06/02
【台北】剝皮寮啟示錄
剝皮寮,從歷史來看,原本是一條古道必經之路,原本古地圖標示為"北皮寮",日本時代的都市改正計畫,這條小巷子雖然不顯眼,但卻是公學校的界線,許多弱勢族群落腳在此,指定古蹟後的復興,弱勢族群不見了。
這幾年變成了電影研討、地方創生、小型展覽的區域,四、五月分的展覽,我的一篇短文被選中在此展出,原本想要去看看到底還展出甚麼其他的內容,疫情就爆發了!
剝皮寮到底有沒有過剝樹皮的歷史?還有原本"北皮寮"怎麼變成"剝皮寮"的?好像沒有多少人在乎。
歷史總是弔詭的進行著,這裡居然因應疫情的需求變成了篩檢處,不同人在花花世界,對不同人有了各自的眼光,我只能說病毒並不分別任何人的身分地位,公平的傳染給接觸到的人。
我默默地幻想,會不會有人在篩檢過程等待時看到我的短文後,被通知陽性,然後就很快地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下,送到了隔離所呢?
啟示錄第12章:一隻七頭十角大紅龍(代號666)與天使長米迦勒爭戰,世人都崇拜龍,並受牠的印記。
剝皮寮啟示錄
*地名的歷史
剝皮寮這個地名,從西元1799年(清嘉慶4年)的地契上,是「福皮寮」,後來到了1838年,地契上有「福地寮」的名稱,一直到日本時代的地圖與戶籍資料,此地為「北皮寮」,至於怎麼變成「剝皮寮」的,有眾多的說法,不過在當地耆老是以「土炭市」來稱呼這個曾經是煤炭販售散地。
「北皮寮」的台語唸音的確與「剝皮寮」一樣,1953年的台北文獻,正式有了這個說法,看古地圖的確龍山寺周邊有些埤塘水池,但池水範圍很小,距離淡水河港口邊又很遠,要如何剝樹皮呢?也有人有了剝牛皮、蛇皮,甚至青蛙皮之說了。
*都市改正與老松國小的校地
剝皮寮在清代是淡蘭古道必經之地,日本時代的都市改正計畫規劃了棋盤式筆直的道路,也同時留下了古道,如今的廣州街與康定路173巷剝皮寮的入口,這個歷史街區留下的Y字路就是具體的證據。
1907年(明治39年),原本在艋舺學海書院的「台灣總督府國語學校第二附屬學校」遷移到剝皮寮、蓮花池旁,改為「艋舺公學校」,1922年(大正11年)改稱「老松公學校」。當然蓮花池現在已經不見蹤影,剝皮寮這條街道區域被劃為學校用地,就是今日的老松國小。
這也解釋了為何剝皮寮歷史街區,有一部分是老松國小的上級教育局所管理的「台北市鄉土教育中心」;而另一部分目前則是文化基金會進駐管理。
*變成古蹟後再利用
剝皮寮在日本時代因為被劃定為學校用地,但從清代以來久居在這裡的人一直覺得這裡是他們的家,老松國小學生最多的時候達到一萬一千人,因此學校想要使用這塊地來蓋學生活動中心與游泳池,於是在1988年開始執行了徵收工作。
徵收的工作執行了很久,也沒有急著要把居民趕走,只是到了法訂徵收時間十年快到期前,1998年,居民組成了自救會,透過種種的方式,想要保存這條老街,也組織了「歷史風貌促進協會」,成立信託基金會,舉辦艋舺剝皮節,重新認識了在地的歷史。
1999年6月16日,事與願違,市政府執行了強制遷移了居民,部分老房子保留,但居民已經不在,原本街區裡面的印刷廠、旅社與茶桌店等,原本文化完全消失。
剝皮寮在鐵皮圍起來多年之後,2004年「剝皮寮老街修復再利用工程」終於完工,去除危險與漏水之處後,如今的剝皮寮,其實是想像中老街的樣貌被修復,許多原住民回到這邊都覺得他們的家原本不是長的這個樣子。
2009年,電影《艋舺》非常賣座,當時許多拍攝場景就在這個街區,電影殺青布景拆除後,文化局甚至希望保留這些布景來活化街區,作為觀光人潮活絡經濟用途。
這幾年剝皮寮文化基金會進駐經營,此地變成了電影研討、地方創生、小型展覽的區域。
有次經過拍攝了地上的人孔蓋貼在臉書上,被作家栖來光(Hikari Sumiki)老師看到了,剛好她是山口縣人,認出了這是故鄉的人孔蓋,是每年八月六日、七日的七夕燈籠節,在商店街舉辦的活動,為了表現傳統,那些燈籠是用蠟燭,所以當晚不時的會有燈籠或蠟燭燒掉下來的現象。室町時代的傳統習俗,至今每年在商店街舉辦這樣熱鬧的活動,非常具有文化意義。
為什麼山口縣的人孔蓋會在剝皮寮出現呢?原來是修復時便宜行事,抄襲了日本的人孔蓋,模擬了龍山寺每年點光明燈的盛況。後來有更多朋友發現,三峽、淡水老街也有同樣的人孔蓋。
龍山寺每年點光明燈的盛況,大概是這樣的街景沒有錯,但這個抄襲的也太瞎了,並不是學習,我只能說是丟臉吧!
*新冠疫情的快篩站
歷史總是弔詭的進行著,萬華區因為人潮眾多,平日龍山寺捷運站出口的廣場就坐滿了從各地來的老人,許多情色行業也隱藏在巷弄內,華西街觀光夜市美食小吃、眾多的按摩會館,多元異文化在此蓬勃的發展。
原本台灣把新冠肺炎阻隔在國境外,2021年5月在萬華地區大量爆發,剝皮寮立刻轉變成了快速篩檢站,很多人來此快篩,被通知陽性,很快地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下,下一秒就被救護車送到了隔離所、醫院。不同人在花花世界,對不同人有了各自的眼光,病毒並不分別任何人的身分地位,公平的傳染給接觸到的人。
啟示錄第12章:一隻七頭十角大紅龍(代號666)與天使長米迦勒爭戰,世人都崇拜龍,並受牠的印記。
圖說:
01-04-001:日治初期仍用「北皮寮」這個舊地名。中研院臺北市百年歷史地圖,1897年。
01-04-002:剝皮寮這個街區有各行各業:旅館、印刷所、醫院、住宅等。臺灣博覽會紀念臺北市街圖,1935年。
01-04-003:這台老舊的印刷設備,目前放置在太陽製本所原址,說明剝皮寮周邊聚集許多鑄字行、印刷廠、裝釘廠等和行業,曾經是印刷業興盛的地方。
01-04-004:廣州街173巷的這個Y字路,說明日本時代都市改正計畫老街與新街道的路口,也是當年最熱鬧的街角。
01-04-005:剝皮寮最常見的就是不同時代的建築材料與樣式混搭在一起,也經常會有增建樓層、陽台外推的現象。
01-04-006:廣州街、昆明街路口,目前這一區是台北市鄉土教育中心,由台北市教育局管理的展覽館,清末思想家章太炎(1869-1936)曾在1898年流亡到台北,曾經居住在廣州街123號。
01-04-007:廣州街的騎樓,在修復後呈現圓拱的騎樓,但房子座向有點歪斜,說明都市改正前原來房子的座向。
01-04-008與009:剝皮寮歷史街區的人孔蓋,與山口縣的人孔蓋類似,山口縣的人孔蓋是1987年設置,說明七夕燈籠節熱鬧的景象。
01-04-010:2021年5月,新冠肺炎疫情在萬華大量的傳染,剝皮寮歷史街區馬上成立了快篩站。葉益青提供。
參考資料:
紀錄片:家在剝皮寮/古國威
2021/04/23
2020/07/12
【台北】由於這個Y字路在鋪柏油,於是留下了這張大家非常驚恐的畫面
#在自己的城市旅行
由於這個Y字路在鋪柏油,於是留下了這張大家非常驚恐的畫面。
Y字路可以說明甚麼呢?
1. 老街道、水圳道、上下坡與都市改正計畫而造成的交會
2. 過去與現在的交會,雨淋板的大量使用,背後是高樓大廈
3. 等等等
昨天的路途有點遠,從台博南門院區走到青田七六,其實跨越了許多不同的區域,看到的老建築也是五花八門。原本這條路線都是在紀州庵結束,講一下日人生活休憩方式,我們繞回青田七六,嚴肅的經過了台灣電力株式會社的大甲溪水力發電辦公室,山林課員工宿舍,然後進入高商組合、帝大組合,我想每一個人應該都累翻了。
非常慶幸,台北還遺留這些建築可以讓我講故事,若全部都沒有了,那我可能只能用老照片講故事了。
感謝 陳良偉冒死拍攝照片
2019/11/09
《東京人》2019年11月號的封面
最近城南的導覽突然多了起來,也都有機會帶大家經過這個令人驚嘆的Y字路口,對於我來說,這個路口充滿了各種時代的印記,也有台灣人對於"雨淋板"特殊的使用模式,陽台與雨淋板這種殖民風格,在熱帶與寒帶國家使用,在日本交會,然後就被帶到台灣來,而台灣有自然衍生出自己一套的使用模式。
今天是 The Urbanists Collaborative 都市里人規劃設計有限公司 所主辦的 走進城南 活動之一,我們從南門出發,一探古亭庄從農業演變為日本人居住社區,由兒玉源太郎的南菜園別墅,轉變為南昌公園。水道課課長官舍最後變成陸聯廳這段歷史。還介紹了沖繩醫師與基層建築師的住宅。
我們在長慶廟旁的野草居食屋結束,後來我才發現漏講了台灣電力發展史,從三郎次郎到一郎的成功之路,最後只提到了明石元二郎制定了日月潭水力發電的計畫,延滯多年,最後由松木幹一郎蓋好了,也讓台灣電力株式會社併購壯大成為哥吉拉的大怪獸。
城南的空間區域目前還沒有一個大家都認同的範圍,你認為的城南是哪裡呢?— 和 Noriko Tanaka 。
2019/10/20
【台北】 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沒想到眾多的街頭偶遇
*
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看到很多排隊的人潮,都是小店與攤商。
*
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不久,遇到簡永彬老師也揹著相機在巷弄間找尋題材,台北的街道巷弄那麼多,就是可以遇見。
這裡舊稱柴寮!
早在 1980年代的許多雜誌,就看過簡永彬老師的黑白照片作品,對於大安森林公園的前身,親自在許多房子間踏查記錄,留下了當代人的身影。
簡永彬老師的成功絕非偶然,長時間投入做同樣一件事情,初衷一直沒有改變,改變的居然是我們這座城市,而他也用相機留下了紀錄。
攝影者:徐伯峰— 和簡永彬。
*
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來到北署後面的高牆,變成了城堡的城牆鋸齒狀,輔以紅磚收邊,本人才疏學淺,完全無法理解為何會變成這樣?
因為這些石頭是來自於台北城牆石的意象嗎?還是另一種"辰野"式?這樣想還蠻有創意的啊!
*
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居然在大稻埕北街,遇到芽可先生擺攤,不是應該都在自來水博物館那邊擺攤嗎?
芽可先生使用電子秤藍芽開發與手機連結的 apps,可以讓剛開始練習手沖的人可以穩定的注水,後來又使用木材質來當濾杯,最近在誠品廚房讓大家用紅酒杯來品嘗咖啡,是推廣咖啡更多元的推手,一改我們過去對於咖啡的刻板印象吧!
最近在迪化街的發酵迷擺攤,詳細時間請點入 芽可咖啡— 與 Arc Invention 在發酵迷 Fermeny
*
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走到了永樂座舊址的巷弄內,突然遇到了陳銘磻老師,是說這個假日所有人都到了大稻埕嗎?
我刻意不走迪化街,也不去貴德街,就只是在小巷弄間穿梭,遇到陳銘磻老師氣色不錯,但他自己說自己身體不太好,因為長時間的寫稿,手都出了毛病。
著作已經超過百本書,還持續創作,是我輩學習的對象。— 和陳銘磻。
*
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從大稻埕有樹的老房子開始,走過台北城的西邊的邊緣來到了艋舺巷弄,最後在同安街野草居食屋大吃中結束。
共同的景象居然是房子上的樹,根部深入沒有人居住的房子,以雀榕居多,踩了一地的果實,樹葉篩灑光線下,有著迷樣的氣息,或許房子這樣自生自滅,終結在主人不管的社會,留下了最美的身影然後消失,感覺有點哀愁。
日本櫻花盛開的那一周,太宰治瞥見那一瞬之美,台灣有這些樹屋,訴說另一種永恆。
田園城市的都市計劃,實現了嗎?
*
觀看與被觀看
咖啡館
客人
吧檯
老闆
路人
還有我
*
里辦公室公佈欄
*
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在Y字路前,我們是觀光客與路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背後的高樓,與二層樓的矮房子也形成對比,散步在巷弄內,你會注意到甚麼呢?
有人可以來做一個雜誌封面產生器嗎?— 和栖來光和 Noriko Tanaka。
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看到很多排隊的人潮,都是小店與攤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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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不久,遇到簡永彬老師也揹著相機在巷弄間找尋題材,台北的街道巷弄那麼多,就是可以遇見。
這裡舊稱柴寮!
早在 1980年代的許多雜誌,就看過簡永彬老師的黑白照片作品,對於大安森林公園的前身,親自在許多房子間踏查記錄,留下了當代人的身影。
簡永彬老師的成功絕非偶然,長時間投入做同樣一件事情,初衷一直沒有改變,改變的居然是我們這座城市,而他也用相機留下了紀錄。
攝影者:徐伯峰— 和簡永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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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刻意不走迪化街,也不去貴德街,就只是在小巷弄間穿梭,遇到陳銘磻老師氣色不錯,但他自己說自己身體不太好,因為長時間的寫稿,手都出了毛病。
著作已經超過百本書,還持續創作,是我輩學習的對象。— 和陳銘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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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從大稻埕有樹的老房子開始,走過台北城的西邊的邊緣來到了艋舺巷弄,最後在同安街野草居食屋大吃中結束。
共同的景象居然是房子上的樹,根部深入沒有人居住的房子,以雀榕居多,踩了一地的果實,樹葉篩灑光線下,有著迷樣的氣息,或許房子這樣自生自滅,終結在主人不管的社會,留下了最美的身影然後消失,感覺有點哀愁。
日本櫻花盛開的那一周,太宰治瞥見那一瞬之美,台灣有這些樹屋,訴說另一種永恆。
田園城市的都市計劃,實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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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看與被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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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
路人
還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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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辦公室公佈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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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延平高中的時候,沒想到會有興趣相近的同學,今天與兩位同學約在台北散步,在Y字路前,我們是觀光客與路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背後的高樓,與二層樓的矮房子也形成對比,散步在巷弄內,你會注意到甚麼呢?
有人可以來做一個雜誌封面產生器嗎?— 和栖來光和 Noriko Tanaka。
2019/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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