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台灣‧台北 |
而我好奇的查著阿寬開的挪威森林咖啡館的歷史,溫州街82號那家挪威森林,1993年開張,2007年歇業。海邊的卡夫卡,還有挪威森林本店(羅斯福路3段284巷9號),都是老闆阿寬開的店,老闆也曾經說過若業績不好,有考慮把羅斯福路那家也關起來。我帶著好奇的心來到這家店,其實那天,我很害怕被老闆趕出去,因為經常看到這句話:
挪威森林咖啡館 吹熄燈號
更新日期:2007/05/16 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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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時代結束了!」被稱為「阿寬」的創辦人余永寬證實,「挪威森林」溫州店本月底拉下鐵門,羅斯福店租約年底到期後,他也打算收手。
挪威森林以咖啡品質和強烈的店主風格走出特色。阿寬以「趕客人」聞名,不對味的客人,會被他以「我店裡沒有你要的咖啡」為由送出門。阿寬說,他理想的咖啡館,應該有自己的規矩、並吸引同一風格的客人,就像法國的左岸咖啡館。
老牌咖啡館,如「明星」重開後也順應潮流可以無線上網,余永寬卻堅持不裝網路、也不歡迎部落客來店裡寫稿。他形容這批新的咖啡館族群「帶自己的電腦寫稿、聽自己的ipod、躲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跟我互動、跟我的咖啡館沒有一點交流!」他們就像村上春樹的小說主角,即使在擁擠的咖啡館裡也顯得疏離、孤獨。
「來咖啡館就應該好好品嘗一杯咖啡!」對於在咖啡館裝Wii、電視,阿寬也不能認同。他認為,新一代的人文咖啡館已淪為「沒有風格的咖啡館」,任何人都可以進來上網、不跟咖啡館與人交流。
在印刻文學雜誌開專欄的阿寬,打算收了咖啡館當作家去。「村上春樹也是先開了八年咖啡館再當作家!」阿寬想當另一種「咖啡館作家」。
《相約台北咖啡館》P.106寫著,挪威森林在台大誠品內也有一家分店,作者訪問老闆阿寬:『我的確是從書名得到的靈感,不過我不是村上的小說迷,當初只是覺得這個名字適合咖啡館,所以也就這樣用了。』。
《印刻文學生活誌》47期,阿寬自己寫下:『很多事情是要從八十年代末發現村上春樹的小說後說起。早先是風格輕快,像首自由派的爵士音樂。冷靜中似乎不帶情感,凡事皆可冷漠以對的《聽風的歌》及《失落的彈珠玩具》。不同於海明威、費滋傑羅失落的一代沉重的時代感,也不同於卡繆《異鄉人》裡對抗社會傳統道德約束後面對自我的失落,村上春樹的失落指向個人本身,屬於自己,不涉道德、不論究時代、也與他人無關。是自己必需誠實面對的。《遇見百分之百的女孩》,賦與孤獨這個形容詞正面的價值,一個人可以獨自生活在被電車線包圍的小房子裡,一個人可以自己煮義大利麵做三明治獨自用餐,一個人可以充滿自信在最恰好的時間等待果陀--不!是等待百分之百完全適合自己的女孩、男孩出現。』。
《Design雜誌》2007年12月P.71,一張阿寬的照片下寫著:『我對村上春樹有個期許,他到目前為止都是用『富人』的角度在寫作,這也是為什麼許多廣告和時尚界喜歡引用他的作品;希望他往後的寫作,能試圖表現出『窮人』的絕望與孤獨。』。該期雜誌是他與總編輯黃威融,與音樂節目主持人馬世芳的對談,可以了解不少與阿寬熱愛音樂的這段歷史。另外,這本雜誌也有老網友老查寫的一篇文章,一家咖啡館的結束,我生命中的某些部分也跟著死去......。
那天晚上,我去挪威森林咖啡館,那天的天氣很歐洲,有點早秋的微涼,但進入室內的燈光整個溫暖了起來。隔壁一個女子穿著上班套裝,用電腦在辦公,我也開啟電腦很快的想回掉一些公事,看著無聊發呆的大狗,望著牆上的一些攝影作品,看著好像台大圖書館熟悉的小檯燈,聽著有點搖滾又有點爵士的音樂,我茫然了!格格不入的是我,在暈頭轉向的工作中好想就這樣停下來,可是我無法停止......。
我在臉書上放了一張照片,然後好多朋友就開始討論他們與挪威森林的那段親密的歷史,我印象中有好像我家人的學姐艾咪,永遠美麗的同學茱麗亞,有顆很老成心思的很會跳舞學妹。當然還有不少回應的朋友,可惜我已經找不回那一則留言,也忘了我點了甚麼咖啡來喝。我真的還不知道挪威森林咖啡館的歷史,再度聽著伍佰的歌,遺忘了村上大叔的文學故事的情節,選舉前後好想莫不關己的政治,或許以後,我會有機會了解一個時代的開始,但我卻不知道怎樣結束......。
這一切,跟挪威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