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2/24

【台北】小玩子的玩笑成真,五十次葛森餐之三


今日的苦主是我多年的好友,我年輕時喜歡看法國電影,自以為很浪漫,這位翻譯大師的名字不陌生,在網路上認識後,感覺認識了名人。

雖然認識十幾年,但是平常沒有見面的機會,這位姊姊很有愛心的認養了這場約會,聊了剛開始在網路上書寫,認識了一些奇特人士,好像是一場夢,真的世界上甚麼人都有,對我這個宅男來說,踏入書寫與出版,這個開始,真的有點奇幻。

今天出餐比較慢,從十二點半聊到快四點,時光流逝如煙,真的人生如夢。— ──和許景淳和大玩子,在葛森實驗室 (Gerson Lab) 。

2016/02/23

【台北】文化迷航記與星艦迷航記,公開競圖


照片為2005年台北燈會市政府前的花燈

這十幾年來文化活動從來沒有少辦過,被大家詬病的事情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離譜,為何選舉前的文宣做的那麼好,執政後的結果也只另大多數人驚嘆!

這部分的原因,大致上很多專家都有討論了,我就不贅述,可以看學姊寫的這篇文章

https://www.artouch.com/artouch2/content.aspx?aid=2016021611583&catid=02

但,除了寄望一個強人能夠做好的政策與堅持理想之外,民主時代,要如何解決文化迷航的問題呢?

近年來,公部門一直強調地方參與、溝通,但是以地方溝通的經驗來看,大部分還是以經濟利益考量為主,只剩下地方利益。若以文化活動公開招標之後,原本的目標、立意都很好,過程中就是搞垮廠商的熱情,大家都是比交情,執行的結果四不像。

其實,這些文化活動的標案,雖然都是公開,但執行過程所隱藏的溝通成本,還有執行時的偏差,是否可以用公民參與來取代?這個公開的過程,也可以分段,因為以往我們公部門的標案都是以統包為主,一家廠商除了要設計、還要做出成品,甚至還要負責溝通,或是印手冊,經營媒體關係,這些事情的整合,耗費了不少成本,透過公開程序,節省這些資源。

在網路上一堆有創意的人,公部門在執行時,可否擴大舉辦競賽,讓參賽者說明自己的理念,透過公開票選,專家投票,而設計師也能透過公開的競爭,建立自己論述作品的地位。

"宇宙,人類的終極邊疆。這裡敘述的是星艦企業號的旅程。它的任務,是為了要繼續探索這全然未知的新世界,尋找新生命和新文明,勇敢地航向前人所未至的領域。"

文化探索,並不是星際探索,文化是一切人類過往生活的總和,社會前進的時候,總是要一起前進,我們以往把文化藝術的事情都交給專家來決定,是時候拿回決定權了。

2016/02/20

【台北】昭和町街區慢步

20160219-20



這是我們舉辦導覽以來,最短的路線,但是還是沒有在兩小時內走完。昭和町的範圍,在目前的青田街與泰順街的周邊,被和平東路切著兩個部分,大抵上是以當年的瑠公圳的支流與錦町為界。

這條路線是第一次帶大家走,重點有下列:

1. 日本時代台北帝國大學與高等學校的教授研究與介紹,當時這些教授的專長與任務。
2. 帝大到台大交接時期,住在這邊的台籍教授
3. 瑠公圳的歷史簡介
4. 殷海光故居

大抵上說明了當時台北的環境,日本人來台追尋台灣夢的過程中到了1940年代的戰爭,農業研究應用在戰爭的後勤支援上,馬場教授的研究派上了用場,也提了醫學與考古學、建築、動植物的研究者,希望大家了解,一個國家的強盛,基礎研究真的很重要,日本當年在台灣工作的學者,一定是懷抱這某種夢想,從這些住家樣式,可以看出一點的端倪。

關鍵字:足立仁、杉本正篤、下條久馬一、庄司萬太郎、馬場惟二、松本巍、大倉永治、立石鐵臣、中村三八夫、馬廷英、
劉榮標、沈剛伯、曾祥和、許壽裳、張光直、殷海光、夏君璐、林朝棨、黃敦友、葉雪淳......

2016/02/18

【台北】與高傳棋老師上民視開講,談台北城,北門到南門,政權、商業、現代化與拓荒探險的中軸線


今天去上民視新聞觀測站,討論台北城城門們的際遇,高老師講的真是深入,而我好像再繞圈圈,想要把事情解釋的更清楚一點,還好,主持人有把我拉回來。— ──和高傳棋,在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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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門到南門,政權、商業、現代化與拓荒探險的中軸線

從台北市的北門,慢步到南門,幾乎可以說明了台北這座城市這一百年來開發的歷史,不但走入了現代化,也道出了象徵權力的中軸線上的建築更替。台北城建城的過程中,城牆的方向因不同的領導者有不同的想法,導致後來台北市都市計畫往四方延伸的馬路,在很多地方有了神秘的交會口,這個交會影響到現在都市的紋理。

台北建府,是清朝最後一個興建的城,經過了探勘,選擇了大稻埕、艋舺的中間,距離淡水河有點距離,但由於土質鬆軟,先用竹林養地,還未建城牆,原本規劃城內的道路已經是正東西南北的走向,城內規劃了文廟、武廟、聖王廟、城隍廟、天后宮等廟宇,也有軍事、民政等中央機關,要讓台北城成為全台的宗教、政治中心。

從1879年台北正式開府,到1882年這幾年還未興建城牆,城內的馬路已經規劃完成,但受到風水派別的不同,興建城牆的時候決定從正北方往右轉十三度,城內的中軸線對準了七星山的方向。

*1895年,台北城城內的樣貌

倘若我們處於1895年,從大稻埕出發,要到城內的衙門去洽公,還未走入北門前,會經過一道橋,底下有護城河,先進入一個方形的甕城,往右看北門城牆上有些阿兵哥戌守,樸實的城門有一些官員檢查貨物,進入城門後還有一道橋,往南的道路是北門街(博愛路),種植了一些竹林,走在這條路顯得有些空曠,右前方看到城隍廟,有些人進官府前會先去拜城隍爺,不遠處馬路兩側一排排的房屋,而房屋後就是就是官府辦公的地方。

繼續往南走到底,往東邊看就是天后宮,這一條東西向的道路是西門街(衡陽路),但是快接近天后宮的時候,為石坊街,路上有一個石牌坊。洪騰雲在1880年,捐了他家的地給政府作為考場(考棚行署)用途,這塊地在台北城的東北角,當時考生不用再到台南府城,皇帝頒發了一個急公好義坊就放在路口。

當我們參拜完媽祖之後,回頭往西的走西門街出了西門,是一大片沼澤地,稍微往左走就是通往艋舺的老街,台北城的中心,就是祭拜媽祖的天后宮,而政治中心在城的西北角,學堂、文廟、武廟等,東北角的考棚,還有一些軍營。

除此之外,在今天的總統府,以前是林氏家廟;在台北賓館原是陳氏家廟;台北城的東南角落是監獄,中山堂所在地,原是欽差行臺,做為開會、宴客的用途。因馬關條約台灣割讓給日本,在日本人尚未進城統治前,台灣政治進入了一個空窗期,唐景崧成立了台灣民主國,將欽差行臺改為籌防局作為軍務之用。

*1935年,台灣博覽會

日本來統治台灣,最初也是沿用清代的官方建築做為辦公室。但非常快速規劃了都市計畫,拆除了城牆,將城牆石拿來做為地下排水道,興建工廠、房舍、監獄高牆等,甚至是把石頭賣給一般民眾,現今大稻埕的街屋,有些也可以看到台北城牆石。

台北城牆拆除後改為寬敞的三線路,對於一座城市的想像,從傳統中國式的城堡,躍昇為歐洲城市道路輻射往外的方式,在北門旁設立了郵便局、鐵道部等現代化機關,在鐵路尚未地下化,鐵道與忠孝西路交會在北門,從台北火車站到北門周邊,成為大商社必爭之地,許多企業總部都設立在此,三井倉庫,更設立在鐵路與忠孝西路之間,占盡了貨運地利與商業人潮之便。

在日人統治下,北門輻射出去的馬路,除了原本往北通往大稻埕的太平町通(延平北路)外,往南的大和町通(延平南路)把一些官府拆除,欽差行臺遷移到台北苗圃(植物園),興建了人民集會的公會堂(中山堂)。

讓我們回到1935年11月,當時有台灣博覽會,從北門出發走京町通(博愛路)一路往南,兩側都是商店,有服飾、餐廳、藥局、洋菓子、喫茶、禮品店、美術社、書店等,街上的招牌有日文、英文、漢字夾雜。警察騎著馬巡邏,來來往往的人力車,穿著短褲長衫的挑夫頭上帶著草帽,有些人穿著和服,有些人穿著西裝駐著拐杖緩行,世界各地的人好像都在此穿梭,不時的聽到台語、日語、英語交雜的叫賣聲。

當我們走到了榮町通(衡陽路)路口,遇到了台灣的第一個紅綠燈,不時的看到一些黑頭大汽車,台灣第一家百貨公司菊元百貨矗立在此,七層樓高的樓舊稱七重天,雖然沒有總督府高,但很多民眾一直想要上樓鳥瞰博覽會的會場,菊元百貨剛好在兩個會場的中間。

搭乘台灣的第一座電梯到達菊元百貨的樓頂,往東可以看到台北新公園,公園內的兒玉總督紀念館(台灣博物館),公園內好多歐式建築,許多新奇好像高塔的牌樓,其中夾雜著和漢式的屋頂或牌樓,這樣的混搭十分和諧,對台灣人來說,是從來沒有看過的。往北看到台北火車站,不時的有冒著白煙的火車頭緩緩開過。往西看到紅色的西門市場的八卦樓(西門紅樓),還有很大的黑瓦屋頂是西本願寺,往南看到圖書館、電力會社、電話局、台灣銀行、總督府、法院,然後就是象徵農業南進政策的台灣苗圃,種植的都是東南亞熱帶植物,做為農業試驗所的標本植物園。

在菊元百貨樓頂待了很久,逛了一下百貨公司,一出門沒想到天一下就暗了,看著榮町通(衡陽路)上的霓虹燈已經打開,一閃一閃的令人迷眩。

從火車站經過台北新公園內的博物館,然後往南延伸,到達台灣第一所大學,1935年的台北,已經脫胎換骨,水、電、交通、公園等現代化的基礎建設已經齊備,最讓人高興的是從台北城內四通八達的馬路,透過原本台北城的城門所形成的圓環,有系統的輻射出去。

*2015年,今日的北門到南門的散步

從北門捷運站出發,一出捷運站就可以看到已經修復好的台灣鐵道部,仿都鐸式半木構造建築,紅磚外牆,華麗的弧狀圓拱門洞入口,牆面上有許多洗石子圓柱天窗,繁複的裝飾物,裡面還有許多劉銘傳興建台灣第一條鐵路的遺跡。

從鐵道部大門出來,車流量很大的馬路中間有一個城門--承恩門,當然是看不到當年的甕城與護城河,後門是北門郵局,如今四層樓的建築看起來四樓的高度比例怪怪的,看了老照片才發現四樓是加蓋上去的,原來的車寄因為道路拓寬而拆掉,進入郵局的大廳非常氣派,這裡還有夜間郵局,到國外各大城市,都有郵政相關的博物館,但台北的郵政博物館在重慶南路、南海路口,若能夠移到古蹟內,應該更能吸引更多的人參觀。

出了郵局往右邊對面,是三井倉庫,記得大約在 1980年代,那附近有冰宮,那時旁邊還有停車場,廢棄很久的三井倉庫紅磚牆上蔓草叢生,令人意外的是它有兩個大門,忠孝西路與北平西路上都有門,一個面對以前的鐵路,一個面對著大馬路。

沿著延平南路往南走,這邊是相機街,這十年數位相機的發展快速,假日擠滿了購買相機的人潮,有些店家甚至請了辣妹的銷售員,不但熟悉各式數位相機的操作,也會擺好姿勢讓客人拍照。

在這延平南路、博愛路的這個叉路口,有好吃的鄭記豬腳飯,平日中午很多上班族來此用餐,具有膠質的豬腳油亮,令人回味。

一旁的撫台街洋樓,曾經是日本高石組建築公司的辦公是,小巧的洋樓,卻用了厚實的石塊為主,圓拱由唭哩岸石組成,二樓樓板與屋頂為木造,屋頂上的老虎窗非常顯眼,更特別覆蓋屋頂的並非黑瓦片,而是銅片瓦。突顯日本時代台北城內以有很多商人來此設點,花了很多功夫妝點門面。

再往南走遇上了武昌街,雪王冰淇淋已經搬遷到二樓,知味人士下馬品嘗的招牌,豬腳、牛肉、九層塔等特殊口味,1947年就開業至今,每次帶朋友去品嘗都非常驚豔。

吃完冰出來遠遠的看到中山堂,一旁有一尊國父孫中山先生的銅像,是雕刻家蒲添生設計製作,但是戰後物價狂飆,原本談好二十萬元的酬勞瞬間變成了五元,還要靠民眾募款才能完成,因此這個銅像的基座,就拿了原本在西門紅樓前的民政長官的基座,放上了國父銅像。

在中山堂內除了有表演、咖啡館、茶館之外,二樓與三樓間的中堂有水牛群像石膏浮雕,牧童坐在水牛上優游自在的享受農閒時光,1930年黃土水創作這個作品時操勞過度過世,1937年黃土水遺孀將作品捐給台北市役所,但是因為作品太大了,後來改置於剛完工的公會堂。

出了中山堂的大門,在車寄下有一洗腳的地方,這讓我想到了世界各地的清真寺多半在入口會設置洗手洗腳的檯子,參拜時要淨身。而當年除了衛生考量,希望民眾進入公會堂可以認真的參與公眾活動吧!

從清朝的布政使司衙門,到唐景崧的的台灣民主國,1895年6月,日本軍隊進駐台北開始統治台灣,到了1945年終戰後改名中山堂,為國民大會開會的場所,在這裡不同政權更替,今日在此可能感受不到這樣的氣氛。練習滑板的年輕人,在廣場前不斷的從跌倒中爬起來,或許這樣的精神就已經代表這一切了。

中山堂的衡陽路、寶慶路這個叉路上,有遠東百貨、力霸百貨公司,西門町的這個圓環,中華路上的中華商場,在1970-90年代的年輕人約會的回憶,看電影、訂做制服、二手書、唱片、電腦3C的集散地,中華路轟隆隆的火車平交道,綿延不斷上上下下的人行天橋,夜夜閃爍的霓虹燈,彷彿這座城市永遠不歇息。

今日的鐵路與捷運都已經地下化,平交道消失,天橋也逐漸拆除,街道逐漸回到人的世界,但我們的視野也隨著高樓而消失。當我們繼續走回衡陽路往東,經過了博愛路口,菊元百貨變身為國泰世華大樓,再往前走,高樓大廈奇奇怪怪的造型,不同年代雜亂的招牌,有老房子的立面貼上了磁磚,也有新房子仿舊的立面,但建築比例不太協調,若沒有仔細研究每一棟房子的歷史身世,還真的不知道為何有這樣的演變。

衡陽路35號,三層樓的 smith&hsu 現代茶館在衡陽街,清末台北城的中心點,曾經是西門到天后宮的中軸線上。日本時代曾經是朝日堂御菓子店,整條街搖身一變為最繁榮的商店街,每一個商店的立面充滿現代感,折衷主義的樣式如今還保留著。很多洋樓上有塔樓來跟大家招手,可惜目前留存的不多。

smith&hsu 衡陽店獲得2014年老屋新生獎,老屋空間重新設計,加入了現代建材,與立面搭配轉換為現代茶館,也是再生的一種方式,可讓人好好的停留與朋友聊天。

走到衡陽路與重慶南路口,曾經重慶南路整條的書店街剩下的不多,很慶幸金石堂還在此,一路走入二二八公園,台灣博物館後方散落的石塊、基座,原來是天后宮遺跡,公園內五座中國式的涼亭,原來是棒球場,音樂廳的表演不多,到是選舉造勢場合經常利用這個空間。

二二八紀念館的前身是台北放送局,從這邊出公園沿著公園路可以看到對街的台北賓館,走到凱達格蘭大道的交會口,正好欣賞總統府與東門對望,長榮海事博物館就在東門旁,這一條中軸線往東到達台北市政府,政治領導中心的一條延伸。

繼續走公園路往南,出了南門--麗正門,看到的是台灣菸酒公司,日本時代的公賣局,這個剛好與我們今天的起點,北門外的鐵道部互相呼應,都是紅磚式的建築。最後到了台博館的南門園區,曾經是東南亞最大的樟腦工廠,也曾經生產鴉片。目前留存的建築小白宮與紅樓,其實只是原來工廠的八分之一而已,可見當時的規模。

台北城從北門走到南門,短短的距離,從清朝的政治、宗教、軍事中心,到了日人來台重新規畫,以現代化、商業、圖書館、博物館重新定義這座城市的可能。尤其是目前的館前路,北邊的台北火車站面對著博物館,然後從公園路、南昌街、羅斯福路一路延伸到台灣大學,我認為是當年代表日本帝國南進的拓荒研究,從人類考古學與生物科學的文物,一直到台灣第一所大學的創立,在這座城市由北朝南的路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

2016/02/17

【台北】小玩子的玩笑成真,五十次葛森餐之二



今天的苦主,是廣播節目主持人,經常去上廣播節目,於是就被我拐騙過來,大家應該都猜不透她的年紀吧?

不過,我們是一群人的聚餐,很高興認識了在北京工作的記者,也見到了很久不見在南京念博士的朋友,談談時事,感覺重新認識了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國度。

蔡博士帶來了一個偵測能量的神奇物,用餐中都沒有感應,但是吃飽之後會隨著心裡所想的正念與負念而有所感應,可見人的意念與能量是可以偵測到的。

相信自己的感覺,是健康生活的第一步吧?— ──和李婕,在葛森實驗室 (Gerson Lab) 。

《依戀在生命最後八天》



本來以為是一部因為生病而死的感人愛情片,沒想到是一個一心求死的小提琴家,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的人生回憶。

(以下描述會破梗,若還未看過電影者請勿閱讀)

電影剛開始原以為是老婆摔壞的小提琴修不好,男主角一直想要找尋另一把好的小提琴,尋尋覓覓的過程,其實並不是樂器不好,而是他這輩子唯一真愛的女人,已經完全不認識他了。

雖然這個女人已經當上阿嬤,但是其實怎麼會不認識她年少交往的愛人呢?因為父親的反對,兩人終究還是無法結婚。小提琴家在設拉子尋得感情後音樂之路突飛猛進,到世界各地演出,這股才氣一直到她故鄉德黑蘭娶了從小崇拜他的妻子後終止。

看完電影後回顧去伊朗的所見所聞,時間設定在1958年的德黑蘭,當時還是巴勒維時代,所有人民的生活非常美國化,重視物質生活的結果,就是精神生活的空虛,這時音樂家失落了,整個社會充滿了虛假,只是想賺錢往上爬。

德黑蘭作為首都,卻賣掉自己的靈魂。設拉子作為一座詩人、玫瑰、葡萄酒的城市,在札格羅斯山脈的山腳旁,從祆教的經典《阿維斯陀》以來設拉子就是詩人之邦,歌德的《東西詩集》:誰要真正理解詩歌,應當去詩國那裡徜徉;誰要真正理解詩人,應當前去詩人之邦。

上帝創造世界花了七天,是西方人的計算時使用的第八天,用比較詼諧幽默的態度去看待自己的一生,到底世界上有沒有真愛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人生要學習如何『放下』,才不會過得那麼辛苦。

2016/02/16

《哪一天我們會飛》



看完這部片,農曆年初一,香港警察爆發開槍的衝突,心底又一陣寒意。若九七是香港的黃昏,那麼現在就是深夜時刻,香港人的未來,也從這部片中透出一絲絲的無奈。

楊千樺特別會演出『那段美好的時光』的劇情,小時候我們所看到成龍的警察故事,還有劇情流暢無冷場的港劇,以及周星馳的喜劇電影,香港影視圈中的變化很大,電影工業為香港留下了大量的輝煌紀錄,也看出了香港人的無奈。

每每想到香港的種種,就覺得台灣很棒,但是若我們不繼續堅持走自己的路,我想遲早也會跟香港人一樣的無奈與悲哀,九七之前,我們曾經羨慕香港的英語能力、金融環境、做事效率、電影工業等等,但是九七之後,港人自豪的能力還有哪些呢?

看完了這部懷舊電影,很直覺得深思香港與台灣還有哪些能力之外,台灣電影的流暢度遠遠不及香港,敘事能力也差很多,劇本更是張力、深度都不足,台灣的電影,何時才會飛呢?

2016/02/14

【台北】不知道為何叫做創業酒吧?



進門一隻非常乖巧的招財貓,吧檯後面一堆調酒,老闆熟練的把玩著這些酒瓶搖來搖去,牆上的藝術三聯畫簡單易懂,也值得深思。— 在 Venture Lab. 創業酒吧

2016/02/13

《東京傷情故事》



傳統的習慣,總覺得年紀大了就不能談戀愛了,但這部連續劇把那種只有年少臉紅心跳的旁白,讓人回到了青春期,談戀愛應該是跟年紀沒有關係的活動吧?

很值得一看的懷舊連續劇,看到年輕時的戀人,是否還會有當年的悸動?

2016/02/12

豐川悅司的《荒地之戀》



看完了不長不短的連續劇,比較起豐川悅司 1997 年的《青鳥》,雖然都是不倫,但是這一部片的感受猶如一首平靜的詩,那種起伏與悸動,直到生命到了盡頭,才緩慢的波動到內心。

整部片子好像是日本的昭和史,戰後年輕人的徬徨失措,面對工作的無奈,到了1970年達到最高峰,但是這些戰後的年輕人,在此時已經步入了中年,各自有家庭的詩人們,失落的感情也在此時終於爆發,大家都不再說謊過生活,但卻也都步入人生中的另一種孤寂,最後男主角北澤太郎(豐川悅司飾)得到了文學獎,雖然只有一絲絲的笑容,但卻好像夏日的蟬鳴,勇敢的面對自己,荒地終究還是荒地。

文學作品改拍,我想很難有很高的收視率,非常講究當代的文具、家具、裝潢、服裝等細節,但唯一的缺憾,就是演員的化妝都一樣,看不出年紀的印記。

若要知道這部片所指的『荒地』是甚麼?只能說就是婚姻的枷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