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1/12

【台北】彎曲街巷:隆昌街


圖片是 1914 年台北市街圖

前幾天走進城南的崁頂行,我才發現我已經走了不少在日本時代都市改正前就存在街道巷弄,這個比台北老街還要老的巷弄,應該會有更多的故事才是。

隆昌街不是一條筆直的道路,這是還未有都市計畫的自然生出的道路,可能與地勢、水溝、沼澤等紋理相關。

如今,行走在這樣的小街,看到清代閩南式磚房"火庫起出簷"的形式,也看到日式雨淋板,更多是沒有電梯的公寓,還有無人居住的廢墟、牆邊長出的榕樹,不同時代的鐵窗、鐵門,或是已經拆了老房子的小停車場,隆昌街還有一個公園,公園的入口是一條小小的巷子,公園入口還有很大的門柱,可見以前是豪宅。

隆昌街有幾家小咖啡館,傍晚時機車在街內穿梭,是不會塞車的小路。小路上許多國術館的舊招牌,與家庭裁縫、繡學號的小看板,增添了許多的樂趣,無論是白天或晚上,冬天或夏天,這樣的小路,老人互道吃飽了沒,有種溫暖的人情感。

— 在八坪大。





Jin Liu:現在放在長沙公園是很有問題的,應該是在貴陽街靠環河南路才對。
Edward Chiang:文獻會原來想法是把這塊碑立在貴陽街上,被居民認為外觀太像墓碑因此作罷,改立在福德府後方長沙公園。

【台北】男人真命苦的電影場景@迪化青鳥



我怕我忘記了,先做個紀錄,去大稻埕的青鳥居所參加川本三郎老師的新書分享,老師問大家台灣是否有男人在鏡頭前大哭的電影、電視劇,我想了很久。

只有男性的政治人物有這樣的舉動吧!

2019/11/11

【台北】賣麵炎仔



得到米其林之後第一次踏入,從小學一年級被爸爸帶來後,至今已經過了四十幾年了,已經無法記得兒時舌尖的滋味,但是從庶民美食變成觀光客排隊名店,店家使用台語的傳統仍然不變。— 在賣麵炎仔 金泉小吃店。

【台北】今日是老友日


同事跟我說是包小姐預約導覽,我一直想不到到底是誰?原來是多年前在日本認識老友,所以只記得英文名字。

包小姐帶了一堆日本朋友來,我反而開始打結了,到底怎麼樣的內容對日本朋友來說比較有興趣呢?一直在講稻米、甘蔗與酒精燃料的開發,顯然平常人比較無感,談到了灣生在台灣兒時生活,戰後在日本生活到老了回台的種種,這種一般人很難體會的事情,不知道是否有傳達到這些日本人的內心呢?

相信包小姐的翻譯功力,有些人穿裙子,雙腳多了蚊子的痕跡,在青田七六難忘的記憶。— 與李錫成和 Cecilia Pao在青田七六

2019/11/10

【台北】台灣各處都有崁頂,今天參加崁頂的導覽到底在哪裡呢?



這是 走進城南 的活動之一,由 李宛諭 帶大家在崁頂四周散步,原來城南的崁頂在三元街與新店溪中間,在泉州街以西的小小高起的地方。

導覽是最好拍照的機會!

走著百年前的古道,看著今日的變化,以前的竹林、沼澤又浮現出我的眼前。這裡一旁有河川,又有鐵道,生活機能方便,也就這樣戰後中國來台灣的移民就在此搭蓋違建混亂的居住起來。

聽到永昌公園成立的原因,感覺有點乞丐趕廟公的悲情,還有善化堂私廟為人民的服務精神,真是人間處處有溫情啊!

2019/11/09

《東京人》2019年11月號的封面



最近城南的導覽突然多了起來,也都有機會帶大家經過這個令人驚嘆的Y字路口,對於我來說,這個路口充滿了各種時代的印記,也有台灣人對於"雨淋板"特殊的使用模式,陽台與雨淋板這種殖民風格,在熱帶與寒帶國家使用,在日本交會,然後就被帶到台灣來,而台灣有自然衍生出自己一套的使用模式。

今天是 The Urbanists Collaborative 都市里人規劃設計有限公司 所主辦的 走進城南 活動之一,我們從南門出發,一探古亭庄從農業演變為日本人居住社區,由兒玉源太郎的南菜園別墅,轉變為南昌公園。水道課課長官舍最後變成陸聯廳這段歷史。還介紹了沖繩醫師與基層建築師的住宅。

我們在長慶廟旁的野草居食屋結束,後來我才發現漏講了台灣電力發展史,從三郎次郎到一郎的成功之路,最後只提到了明石元二郎制定了日月潭水力發電的計畫,延滯多年,最後由松木幹一郎蓋好了,也讓台灣電力株式會社併購壯大成為哥吉拉的大怪獸。

城南的空間區域目前還沒有一個大家都認同的範圍,你認為的城南是哪裡呢?— 和 Noriko Tanaka 。

2019/11/08

《咖啡賞味誌》x《設計咖啡館開店學》



開咖啡館是非常科學的事情,開店也要精打細算,但是開咖啡館成為眾人的夢想,我想是受到了味覺、香氣的影響,變成了一件浪漫的事情。

重讀這兩本書,可以讓咖啡館的客人醒一醒。

2019/11/03

從《珈琲時光》到《妙台灣》



我應該算是一青妙姊妹的大粉絲了吧?看過無數次侯孝賢的《珈琲時光》,還跑去東京找拍攝的咖啡館,看過了一青妙小姐所有的書,還有電影、舞台劇。

閱讀一青妙小姐的書,看到最多的一句話:是二二八之後,台灣社會的景況如何?她的電影或舞台劇會突然跳出一位老人家,出來導覽或是說明這段過往。

我想我大概能理解這樣的心情,在每本書與每個作品不厭其煩的說明,應該是那種無根尋根的過程中,一種非常無奈的心情吧?

我就讀台大地質系的老學長--葉雪淳(1930-2011),1950年6月在學校教室被抓走,然後在綠島度過了十幾年的時光,更早之前一青妙的父親顏惠民(1928-1985),原本在日本念書,1947年回到台灣也是就讀台大地質系,但因為父親顏欽賢(1902-1983)被捕,於是顏惠民就跑回日本去了。

此外曾就讀台北帝國大學農化講座的顏滄波(1914-1994),後轉系到地質學古生物講座,為何這些人拼命的要念地質學呢?跟我是因為分數太差想要念台大,只好進入地質學應該有很大的不同吧?

我想最理想的答案,就是因為地質學與礦業開發有極大的關係,基隆顏家以礦業起家,那麼要維繫家族企業的永續經營,應該還是繼續做這方面的研究,可惜,白色恐怖之後,這些人才都不能持續研究。這個中斷,除了產業之外,可能連親情都斷送掉了。

看完了妙台灣,這個踏遍台灣各地的顏家後代,正在努力做著自己可以做的事情,除了尋根,還要挖掘台灣特色,實在佩服。


妙台灣新書分享會,遇到好多朋友— 在暢銷作家一青妙《妙台灣-溫柔聯繫台日的觀察者》新書分享會台北場。

《小丑》



善惡通常並存,世界不可能永遠是善,這部電影細膩的刻畫出轉為惡的過程,表面上看小丑是精神病患,但從他眼中看我們,才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