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05

【亞維儂】搞笑雙偶



這兩位日本先生,拖著兩個破皮箱,坐下來,慢慢的在臉上塗滿白彩。很緩慢地、態度悠閒,完全不像在東京街頭看到,好像永遠在趕三點半、健步如飛的日本人。

不是應該上好妝,才到廣場上來的麼?難道把上妝也當作是表演?

我坐在石階上等很久了,他們仍然慢吞吞的,據說,沒有陽光,這兩位仁兄是不表演的。他們終於戴上那怪異的帽飾,挺令人期待的。然後他們拿出兩張報紙,看報紙,蹺腳、換腳、左看、右看、蹺腳、換腳……拿卡片,放在頭上,假裝他們是卡通人物,拿兩個箭頭,指向寫著法文謝謝的錢桶……。

嗯!不曉得怎麼說這個表演才好!

【亞維儂】赤貧旅者



你若是熱愛表演藝術,並也常至是世界各地觀賞藝術節活動,那麼你可能見過來自日本的藝術家K。

K是亞維農諸多街頭藝人中,挺吸引我目光的一位。不單因為他的東方臉孔,更因他的裝扮與行徑。K很瘦小,臉上塗著白粉,衣衫裝扮就像是潦倒的藝人。

他左右手各拿著木狀的樂器,獨自一人跳著、舞著、唱著不協調、不悅耳的曲子。套句現在年輕人流行的行話,他的表演『很冷!』,但K很自得其樂,很認真的表演,他好似不在意觀眾的眼光。表演完,他微笑著向觀眾索討賞金,當然觀眾的回應也『很冷!』,但他仍然微笑著。

K就靠著這樣的行頭與表演,賺取賞金,走遍世界,哪裡有藝術節活動,他就到哪裡去。K也來過台北,台北本來沒街頭表演的文化,台北人大概也不習慣給街頭藝人賞金,還好K遇上台北劇場的人,幫他安排,做了表演。

一個人的日子可以這樣過,這需要很大的自在與勇氣吧!K現在應該會出現在英國的藝術節活動,仍然孤獨地跳著他自賞的舞步。

2005/06/02

《街頭藝人》總覽



本月主題是街頭藝人,在巴黎街頭看表演,那種氣氛是會感染的,我永遠不會忘記在飄著細雨的黃昏,下班時間在街口拿起吉他薩克斯風,一組三人的小樂團就在店家的雨棚下唱了起來。

紐約地鐵站的藝人很有各國的風味,有拉二胡的中國人,也有跳街舞踢踏舞的黑人,也有幫人家開門收小費,或是冷不防就伸出手了要錢的人,當然也有在車上高談闊論,希望大家捐錢的人,這些藝人顯示出紐約的多元特性。

在台北,我最常經過的就是忠孝復興站的地下街,有唱著優雅民歌的視障同胞,也有幫人家畫畫的大叔、做動物氣球的阿公,市政府似乎只開放跟殘障朋友來做表演。

巴黎的那場雨,下的很愉悅。

【紐約】許我一個自由的國度



象徵自由與夢想的自由女神,「誕生」於法國巴黎,19世紀時,「跨國聯姻」遠嫁到美國,從此,就以360度全方位的姿勢,深情地守候著曼哈頓島,成為紐約的最佳代言者。

看到了自由女神,我的心裡,卻湧上了【魔女的條件】這齣膾炙人口、風靡各地的日本偶像劇。或許,因為自由女神這個代表紐約的圖騰,印象已經太過鮮明,日常生活中,不難發現它的存在,甚至是,走在台北城最新興的人潮集散地─信義計劃區的紐約紐約,就有一個規模比較袖珍的彷自由女神象,矗立在那兒。

顯然,她己經揭開了神祕的面紗;更或者,從頭到尾,她都不曾神祕過,所以即使是親臨現在,她就這麼活生生地站在你眼前,用她不變的、永恆的執著,在對著妳,訴說著渴望自由、嚮往自由的心聲。可是,我終究還是沒有太大的震撼與感動。

我的感動,不是來自於她,而是,由松島菜菜子(飾廣瀨未知)與瀧澤秀明(飾黑澤光)攜手主演的【魔女的條件】。一段不為世俗所接受的師生戀,一段傳統社會議論紛紛的姊弟戀,一場生離死別、癡心無悔的真摯愛戀,橫亙在眼前的,盡是一重又一重的不可能所堆疊出來的阻礙,明明是,不可能圓滿的兩個人,到最後卻,相守了。

劇中有這麼一句話,至今仍緊緊纏繞在我的心中,不斷地盤旋、迴繞著。未知對著退卻的、態度動搖的小光,流著淚跟他說,她相信有自由的地方。這時,原本還是高中生的小光,卻引爆了前所未有的勇氣,他拉著未知的手,毅然決然地踏出了學校,也走出母親層層佈下的限制與障礙,決定一起去找尋屬於他們兩人自由的國度。

我站在這裡,等候著一雙可以牽著我,一起奔向自由國度的手。可我卻始終等不到。

我知道,我那無可救藥的浪漫細胞又在作祟了。可是,我並不想阻止自己,這一次,就讓自己的思緒放肆一下吧!我想要跟著自由女神一起去馳騁,即使是,孤零零地懸在曼哈頓外海的自由島(Liberty Island)上,卻依然是那麼,傲然而絕美。

2005/06/01

【紐約】悠閒的中央公園



(2005年6月1日/紐約中央公園)

來到了中央公園,才知道,什麼叫做悠閒,什麼才是,舒適的人生。

那一天,不是星期假日,當然沒有絡繹不絕的人潮,但,卻有著溫暖而和煦的陽光。是那種,剛剛好的溫度,有一點點強,卻又不至於,曬得讓人汗流浹背。

我來到中央公園,終於見識到那一大片脆綠的綿羊草原(Sheep Meadow),化身成一座遼闊的草原浴場。裡頭的每一個人,都是那麼怡然自得而且愜意自在,彷彿,來到了桃花源般,可以拋開一切的煩惱,此刻,只想要擁抱陽光。

或坐或臥或躺,或獨自閱讀,或交換心事,或小睡片刻,或你儂我儂,或三五好友來個小小踏青,或家庭的親子活動,各種不同的面貎,卻都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了滿足。

而我,來到了紐約的「後花園」,我的腳步,卻依舊沒法子放鬆下來。我們猶如急行軍一樣,在中央公園裡,快速而且近似繞場般地走著。愈是急著把它走遍,愈發現,路,愈走愈長,843英畝大的面積,這麼可觀的數字,短短一個小時,如何可以盡收入眼底?我想這是痴人說夢吧!

我們的日子,都過得太過緊繃了。為何不能放緩腳步,停下來,好整以暇地看看四周的好風好景?

我心底那股渴望自由的聲音,又輕輕地、不著痕跡地,在對我搔癢著。

想像著,自己化身成這名美麗的女子,讓陽光輕輕悄悄地爬上我的背,靜靜柔柔地撫著我的背。而我,就在綠草如茵的草原上,跟最我愛的文字,進行一場祕密的約會。

現在,就跟我一起去中央公園,徜徉吧!

【巴黎】一個美國樂團的街頭表演



這是在巴黎聖母院旁邊橋上的表演團體。

我想他們是美國來的,演奏著一種也是我想當然爾的紐奧良藍調。遊客都圍在旁邊看,很乖的樣子。橋被堵起來了,車子不能過,一條橋頓時成了休閒廣場,我拿著相機猛按。

今天,在巴黎市心,還有很多大城市也都一樣,要拍到沒有汽車經過,構圖純淨一點的畫面,簡直像淘金一樣難吧!

2005/05/23

【法國】波可壑島



在法國地中海邊的Var省,Hyeres古城外有三座島,其中之一就是我們停留了兩天的波可壑(L'ile de Porquerolles)。這小島是一處自然保護區,島上沒有太多人造的屋舍,幾乎只有港口有比較高密度的人家,以及一處藏在森林裡、峭壁上的四星級旅館。

小島走一圈五十公里,我們待了兩天,把小島北側沿岸來回踩踏了一趟。沿途幾乎只有木樁,在樹林裡引路,每走幾百公尺,便有小岔路可以彎進一處小小的沙灘,有時沙灘小得只有幾公尺長,有的沙灘長一些,延伸百來公尺總有吧。從沙灘看海,顏色美極了,一層一層的,從藍到綠到黃,就看海水裡是不是有海草,或是白沙。

從高處樹林裡看海,便有這照片裡的景致。港口處可以租船,就算沒有開船的行照,也可以租馬達小舟,繞島釣魚,或是潛水,看風景。可惜每一處沙灘都不能游泳。一來有太多漂流物,自然的漂流物居多,樹枝、枯死的海草。再來有水母,以及擱淺的水母,攤死在沙灘上。

2005/05/22

【台北】大鳥籠外的花園@敦南安和路口



1999年出現的這個作品,讓台北市區看起來有了米羅的色彩,也加入了幾米的童趣。

不管這個作品的意義如何?鳥兒可以在鳥籠內外飛來飛去,樹反而被關在籠子裡面,人進去鳥籠裡面休息,看到外面的世界卻是飛來飛去的小鳥,他們在顏色鮮豔的椅子上休息,人,反而是最不自由的動物。

我很喜歡坐在這裡看著車水馬龍,在夏日的午後,金黃色的陽光從樹上灑下來,一切就好像靜止了。

【台北】忠孝復興地下街的悠揚歌聲



忠孝復興地下街是我經常光顧的地方,很晚下班天色已暗,但是走進地下道,馬上又像白天一樣的有活力,在星巴克咖啡的小廣場,經常可以聽到這些街頭藝人的演唱。

我要為這些藝人介紹一下,右邊這位大叔擅長唱"費玉清"的歌曲,有時唱累了會來一段電子琴、小喇叭、吉他的獨奏,印象中好像還吹過口琴,對他的才藝真是沒有話說,有時工作了一天很累,我會坐在他的前面閉上雙眼,凝聽一段獨奏,孤獨中帶點懷念的感情,總讓我能夠拾起往日的熱情。

記得這位大叔有跟另一位比較老的阿伯合作過,但是不常看到;今天看到跟左邊這位長笛小姐合作感覺也很新鮮,印象中這位小姐跟另一個長笛小姐唱著校園民歌還有鄧麗君的歌,她們的聲音乾淨,經常看到老先生老太太很專心的聽著她們唱。

我聽歌的口味比較老氣點,也比較喜歡孤獨哀傷的曲調,這些藝人剛好深得我心,但我覺得還是需要多元點的街頭表演。

【台北】時間斑馬線與高大女武神



這些所謂的公共藝術其實在露宿街頭已經五、六年了,每次經過已經有點麻痺了,不過拿起相機來拍,要拍的好還真的不容易。

位於台北市敦化北路跟市民大道的交叉口,斑馬的屁股上剛好放了行人用的紅綠燈,巧妙的將街頭營造成童話王國,這個作品是1999年先出現的,但,斑馬的身體及頭跑到哪裡呢?後來在2000年有了續集,對街市民大道的橋下出現了一個七公尺高的女武神,連接這兩個作品的是一個鐵籠子裡面關了一匹斑馬,上面打著時間廊。

彷彿時間就被凍結回到更古老的時代,這幾項公共藝術讓時間巧妙的停止,街頭成了片刻靜止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