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9/04

【台北】『咖啡。因』@台北藝穗節



隨便,一個人,在怎麼會編導,總還是需要眾人的通力合作,在這齣戲雖然演員名單掛的是林英杰一人,但是其他演員不搶戲、到位與投入,音樂配合與現場演奏,是小劇場運作很好的示範,而表演真得是需要協力合作!

都可以,一模一樣的台詞,相同的演員,但是不同的表情,居然可以產生一百八十度不同的結果,編劇細膩的觀察能力,在男男女女不同個性中突顯談戀愛過程的荒謬性。


不好意思!有個小建議,剛開始用肢體動作配合激烈的音樂,演出心理狀況,很可惜最後並沒有再次發揮,若作為收尾更能讓人意猶未盡!

【台北】夢中的頹廢老屋、鹿途中

多年來一直會夢到一個地方,以為是我走過太多地方,可能是很多地方的混和體,但那個地方實在似曾相識。前幾天在吳興街巷弄內散步,這是我小學的生活記憶,大約是1976-1982年,當時住在嘉華新村,就是地圖左側那一大片水田的區域,我居然來到夢中之地。

寄件者 台灣‧台北3

當時的吳興街106巷是個排水溝,那個土堤大約一樓高,要過水溝要走樓梯上去再下去,查了一下吳興街的這個小聚落,在1945年以前就存在,1957年的空照圖(如圖)蓋的更多的房屋,後來到了1974年的空照圖周邊蓋了更多房子,所以我走過的那個小巷子(吳興街8x巷巷內),原來是以前這個小聚落最華麗的地方。

或許是小學的時候放學會經過這邊,或許是抄捷徑到吳興街去買東西,我走到這個地方駐足良久,看到夢中的門柱,其他都已經煙消雲散。那個巷子裡面的老房子已經拆除了,我還看到印在隔壁公寓大樓的屋頂痕跡,謎底解開,我想我應該再也不會夢到這個地方了。



今日匆匆路過鹿途中書店,一進去書店老闆就拿起我的書要我簽名,我也很專業的從褲袋中掏出一枝筆簽名,應該找一天帶老闆們來走信義區好玩的地方,這樣才可以介紹客人怎麼玩。還有,那麼便宜的飲料,應該是公益事業,無誤! — 在鹿途中旅遊書店。

2014/09/03

【台北】當時城市不等於事實......@台北藝穗節



一個長相酷似馮光榮的胖子,演著夢想開麵攤的故事,從娶妻生女,一起打拼,最後夢想幻滅,那麵攤是否還要開下去?剛開始開麵店是夢想,但是最後開麵店居然成為虛偽的面對客人,以前開麵店是幸福,但是負債繼續開麵店,就是一種寂寞,也是一種錯誤!

最近似乎流行演出時與觀賞者互動,那麼,觀看的角度就比較接近真實,這個場地從坐在地上,然後讓觀賞者上桌,看著演員的喜怒哀樂,不同的角度會有不同的感覺,但是這大費周章的意義在哪裡?似乎跟劇情主題無關。

胖子演員情緒、表情很到位的演出,反而突顯了其他小配角的不專業,燈光、動線、音樂都還有成長的空間,故事的張力很足夠,但時間節奏可以在拉緊一點,感情的對比與感染力會更大。

2014/09/02

【台北】前往羅馬的火車,即將要開了@台北藝穗節



前往羅馬這個永恆之都,道出人的不完美,義大利人深刻的知道羅馬帝國永遠不會再回來了,所以努力地活在當下,容納各式各樣不完美的生活,即使每個義大利人,生活在不同的大城市,都會有不同的個性,而我們追求的又是甚麼?

一個小劇場最重要的是甚麼?是故事劇情,還是燈光舞台,演員的表情動作,還是音樂歌聲!這齣音樂劇,雖然是個小品,但各式各樣的對比,喜怒哀樂,都表現出演員的功力。

既然是在台灣演出的戲,編劇時可否再多用一些台灣各都會特有的性格來做對比,而不只是在羅馬、米蘭、拿坡里,會更貼近生活。

【台北】曬太陽、蜜蜂咖啡、阿維的書店

經過曬太陽義大利麵店,本來很期待可以吃到新鮮醬料的義大利麵,沒想到水管破裂沒有營業,經過名單中的甜點店也沒有開,命中注定要在大太陽下走。

寄件者 台灣‧台北3

*蜜蜂咖啡

經過青島東路的電影資料館,沿路都是麵食館,中午肚子餓到現在,進來蜜蜂咖啡吃簡餐,很高興裡面只有兩桌客人,一桌人貌似記者,桌上有大相機,另一桌人好像是講潮州話,只有兩桌人,但好像是滿間屋子的人潮聲,我默默的從我的秘境名單中刪除,放的音樂好,餐好,咖啡好,燈光也好,都很好,但,大叔我怕吵。



寄件者 台灣‧台北3

一進書店我就出不來,買了四本書,只要五百,還獲的會員卡一張。我已經忘了幾年前來過,感覺上二手書變多了,阿維說以前他的書店有七八九樓,占了三層樓,七樓是倉庫,現在只有在八樓,而我也忘了我是到九樓還是八樓。

阿維說他最近享受每週按摩。 — 在阿維的書店。

2014/09/01

【台北】傾輝者‧百輝繚亂歌舞秀@台北藝穗節



結合日本傳統的歌舞伎,加上默劇、現代舞,混搭了日本動漫的元素,在台灣傳統的寺廟內搭乘舞台,我只能說實在太酷了,只是傳統上表演者是在廟門口演給神明看,這個表演是在神明前演給信眾看的。

沒有語言的隔閡,只有共通的音樂,如今全世界的各類音樂、表演,只要表演者一演出,大家就可以心領神會,即使不太了解,只要低頭上網查,一下子就學習起來,短短一個小時的演出,卻好像吸收到了兩個小時的內容,只是內容的沉澱不能太久。

我喜歡拔掉面具的那個橋段,到底是人生如戲還是戲如人生,帶著面具的人反而憂傷,但是大家都戴著面具,一個拿掉面具的人反而變成了眾所指責的怪人。片末,默劇大師教人很快的摘除憂傷,找回真實的自己。

這齣戲由於觀賞的角度有別於傳統的舞台,豐富的表情,生動的配樂,揭開一層層的面紗。最後,還可以跟表演者合照。



我在想,若再加入台灣獨有的那卡西風格,會變成怎樣?

— 在微遠虎山。

【台北】印花樂、只開三個月的快閃雜貨咖啡店

我是來這裡找"什物"的老闆,順便檢查一下我的書是否真的有放在店裡面陳列,一看到快閃咖啡館,就想到老闆一定偷懶去度假了。果然,什物老闆去度假,讓一家只開三個月的咖啡館在暑假利用這個空間。



紐約有一家六人行快閃咖啡館,台北有家印花樂快閃咖啡館,只開暑假三個月,原來是什物的老闆暑假休息三個月,於是印花樂就來了,預計開業到九二一,這樣的快閃,生意似乎不是那麼重要,壓力沒那麼大,感覺也不錯。文昌街49號,旁邊是一家骨董家具店,一樣喜歡這樣的燈光,黑白相間的地磚,希望文昌街多一點這樣的小店,改一改這邊急躁不安的氣息,以前的信義路四段,就是文昌街。

不知道為什麼,這家店的氣質雖然跟台中的"本冊"大不相同,可是裡面的妹妹講話的音調是一樣的。

問了一下放在櫃台的那本書有沒有賣出去過,兩個服務人員搖頭,一如我預期,當我說那本書是我寫的之後,其中有一個妹妹頭腦轉很快的說:是我們在的時候沒有賣掉,不過別人在地時候我就不知道了。很想要去把書本攤開比較漂亮,因為這樣放在架子上誰也不敢去翻閱吧!

培哲去年說設計了幾款用台灣老地磚為靈感所做的杯墊,今天在印花樂快閃店看到了,非常喜歡,不知道有沒有人打算用這些圖案做櫃子、書桌、椅子,或者是貼皮、手機外殼也可以。

點了阿里山綜合咖啡、瑪德蓮,買了吸水杯墊,回家立馬來試試看效果是否賞心悅目。

2014/08/31

【台北】文明的不在意@台北藝穗節



自由入座若搶不到好位置,有時候會變成表演的一部分,這場表演就在觀眾席展開,互動很好也很有臨場感,演員也在周邊脫衣表演,能夠這樣近距離開到青春的肉體,這樣的進入一場表演,感覺有點意外!本來就習慣在咖啡館偷聽別人的故事,就這樣活生生的在身旁上演。

男人與狗、男人和女人丶女人和女人,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總是令人失望,好像不如養條狗來對話還比較自在。但,當男人變成狗,世界會變得更好嗎?最後,狗死了,魚缸也空了,一切結束了嗎?戲外的人生還是一樣的無意識的自轉。

現代城市中人與人的互動,本來就是互相影響著,戈夫曼在都會文明中提出『互動秩序』的概念,這場表演的場域,想要具體實踐這樣的理論,是一個實驗,也是一個實踐。

藝穗節的場地,很多並不是專業場地,有時候表演單位想要製造驚奇或是熱絡的假象,或者是演員要先卡在座位上,每每都會讓大熱天的入場成為一種折磨,可否建議下次表演單位不要這樣搞欣賞表演的人。(水電咖啡)

粉絲專頁:吾讀有偶: 文明的不在意

【台中】書店太多,時間太少

*勤美誠品

寄件者 台灣‧台中

不知道為何會花了20分鐘把車子開上樓停好車,然後等了很久的電梯下到三樓逛了一下根本不會買書的誠品,小朋友到處喧嘩叫囂奔跑,其實有不少大叔大伯坐在地上看書,觀光客如我到此一遊,又翻書閱讀的人其實不少,但是結帳櫃檯空無一人。

閱覽了一下展出的書,書封,排列,主題,的確非常吸引人,但我已經沒有財力再買新書了,諾大的新書,每次只讀了前兩章,就束之高閣,不若小巧玲瓏的老書,參考性質高,雋永。

一排排的長椅,一排常以三四人,坐滿了,大家也很專心的再閱讀,一個大叔在打屯,一對年輕人親暱著划著手機,不遠處的冷門書櫃下,年輕人窩著幾乎要睡著了,中國人喧鬧著等下要去樓下吃東西,香港人輕聲地冷眼望著喧嘩者默默地離開,全台一模一樣的文創產品禮盒,每次都會在我心裡打個問號,文化變成產業就不是文化的矛盾。

*茉莉二手書店

寄件者 台灣‧台中

從勤美誠品走出來,經過綠園道,走下地下室,進入了一個秘密閘門,剛進入人不太多,晃了一圈挑了一些書,剛剛人不多,一點半後,人潮湧現,在這裡坐下來看書的男人小孩居多,逛書架的女人居多,幾個外國人在英文區找書,大部頭的書也不少。

我才在想說是否有書店願意只販賣五百元一千元以上的書,或者是集結兩三本書綁定一起賣,反正現在人很有錢,能夠進入更貴更華麗的店面,也代表著另一種身價,提著很貴的紙袋環保袋出來,也很有面子。

坐在餐飲區望過去結帳櫃檯,排隊結帳的人潮不斷,收銀機打收據的聲音非常悅耳,入耳的輕音樂,我想著為何台中的人潮那麼多? 是因為在台灣的中間,從苗栗到雲林的人,假日就要到台中來消費嗎?— 在勤美 誠品綠園道

*看不懂,自己的房間

寄件者 台灣‧台中

已經多次來"自己的房間",這次想要自己一個人在二樓書架前靜靜地閱讀,多了解一下主人都讀哪些書,看著書架上滿是女性主義理論,會是社會理論相關的書籍,年輕時讀過一些,當然書架上還不少有趣的社會現象觀察的書籍,足夠讓一個人泡在這裡好幾天,剛好書架上有一本論文合集《文化治理與空間政治》

http://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527268

郭阿姨寫的是高雄車站空間的分析,算是看完了,可能已經過了那個年紀,吸收不了太艱難的理論,搞不好以後看到高雄車站那個官帽屋頂,會再想起來也說不定。
邊看書邊偷聽樓下兩個妹妹的聊天,心想年輕真好,可以到處跑到處念書,不過好像有個嚴重的關卡,就是父母的同意,我想這兩位妹妹應該年紀也不小了,為何現在的父母要管那麼多,至於是不是因為"經濟"獨立這件事情還沒有達成,所以父母才能干涉那麼多?

吳爾芙極度的認為女性作家第一要務就是經濟獨立,所以成立出版社、寫作,就希望可以養活自己,意識流的寫作方式,跳躍的思考模式,會隨著她的文字,進入她想要帶給人思索的問題。

女性除了要有錢,另一個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己的房間,最大的意義就是有獨立自主的,自己支配,還有隱密的空間。

主人可以大方的讓大家參觀自己的房間,一樓吧檯與沙發,二樓是書房,三樓是私人的寢室,簡單的不能在簡單,但是確認我一個人在二樓的書房內看書,好像在母親子宮內非常具有安全感的溫暖。

最後,離開前想要買《珍愛卡》,可惜代班主人並不清楚能不能割愛,於是上網找了一下,最近收集的世界各地的卡片夠多了,還要不要繼續買,可能要思考一下了。自己的房間,一個既隱密又開放的私人空間

http://www.juicyeasy.com/cherish

*書店嗎?Artqpie 本冊booksite

寄件者 台灣‧台中

我坐在這個角落翻著少量印刷或自己列印的小雜誌,一部分有印"文化部"的logo,說明了有補助,至於補助多少,我也不知道。

這一類的雜誌封面設計都很棒,第一眼都很想翻開看,攝影、個人意志強列,但我比較狠毒的說,內容『毫無意義』。大抵上編寫的人就是像幽靈一樣飄盪在世界上,既然不知道要做甚麼,於是就編寫製作了一本小雜誌。不過,也有不錯的小雜誌,內容少,但是確實的有在街區紀錄些甚麼?雖然一下子就翻完,但我還是捧場買了兩本回家收藏,對於台中的街道,有著小型踏查的紀錄。

1990年代,廣告媒體鼓勵年輕人,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那時我就喜歡編小型刊物,但是基本上內容會依照章法採訪編輯拉廣告。

2000年代,廣告主打品牌,效益要達到最大,市場要區隔,於是這類的廣告廠商都走到中國大陸去了,小型刊物式微。

2010年代,小雜誌興起,但這時候流行無意識的作為,只要去做 Just do it 這個在十年前流行的一句話,被年輕人拿來實踐,這我也非常鼓勵,總是做過才能體驗。

但我必須要很誠懇的說,體驗過後呢?下一步才是挑戰的開始,希望年輕人可以認真的去面對。好棒的空間,然後呢?

*國際街上的午後書房

寄件者 台灣‧台中

老闆跟店員聊天,大家都想退休。進店處有一疊榻榻米,好像坐在那邊看書。

*BRT?

寄件者 台灣‧台中

去台中,開車是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路上看不到幾台公車,經過東海別墅區,以前的中港路雖然改名成為台灣大道,一樣還是人、機車、汽車塞在那邊,現在多了 BRT,專用幹線空在那邊,塞的更嚴重。

看到父母牽著小孩走在慢車道,機車汽車疾駛而過,真的是險象環生,二十幾年前在那邊如此,現在還是如此。那邊人那麼多,不能蓋個汽車走的天橋,或者是比較寬闊的人行地下道嗎?不然就禁行汽車,或是汽車變成單行道,就算不能解決,也可以舒緩一下。

【台中】清水散步

一早,跟清水散步理事長約在天一飯店樓下,準備散步去。

天一飯店的跑馬燈還蠻有趣的,不仔細看不知道其中的奧妙,每一句話都有"天"這個字,例如星期天,天氣,天佑高雄,這個老闆還真有心,很會造句,非常的厲害。

寄件者 台灣‧台中

吃了米糕,小吃,清水真是一個好地方,一排排四四方方筆直的道路巷弄,是1935年大地震後規劃的市鎮,巷弄內遺留了清代的古街,老先生老太太坐在門口聊天,背後是廖家家廟,怡然自得,羨慕!

理事長帶我走清代的古街,一排排用鵝軟石做的防坡堤,最後一次潰堤,是在1959年的八七水災,走上了日本時期的神社,遠挑山上還有一個大平台,車子一部部開過來上山,停車,上平台,然後走人,這美妙的風景,隨著我們對觀光區的開發,五分鐘的讚嘆,好像無法給人更多的體驗與體會。

走進牛罵頭文化遺址,一看就覺得是軍營,幸好保留下來,日本時代旁邊是清水神社,1943年日本學者國分直一發現了這個文化遺址,從第二參道走下山,與聽不到聲音重聽的老伯伯打招呼,一時之間竟有置身京都清水寺旁步道的感覺。

回到"清水散步",理事長一直找絕版書給我讀,參與社區營造多年的理事長,在我看來,真的是台灣每個社區的精神支柱,除了佩服,也有點擔憂,因為講文化非常容易,但是要親身執行、挖掘,還要保存,非常不容易。— 與吳長錕在清水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