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2/07

【台北】到草原風享受蒙古火鍋

這幾年流行吃到飽的燒肉與火鍋,每次吃到撐回家都有點消化不良,有朋友介紹有新鮮牛、羊肉的草原風蒙古火鍋,於是就請部門同事在過年前大吃一頓。本來還擔心不是吃到飽,一堆宅男工程師會不會嫌吃不夠?


我點了海陸火鍋,實在太多了吃不完

草原風蒙古火鍋
地址:台北市後港街35號(捷運劍潭站出口5分鐘)
電話:02-28855957
http://www.grassland.tw

我們是星期三上班日晚上到訪,還好有事先訂位,不然一定沒位子,草原風的座位並不算很多,但是座無虛席,還有限定用餐時間,除了天氣寒冷大家都喜歡吃火鍋之外,一定還有其他的秘訣。

草原風的主人是大汗與公主,當天看到十分親切的公主,而且每個服務人員都笑容滿面,雖然客人很多,工作忙不過來,但是都很熱心。宅男工程師問了我是否因為是朋友認識服務特好,還是他們平日就這樣子,根據我的觀察服務人員對每個客人都如此,心想服務業還真是辛苦,除了裝潢要蒙古風,火鍋鍋底、肉質新鮮之外,服務還要到位,也難怪到處林立吃到飽的火鍋店都比這裡便宜,很多人還是會選擇來草原風用餐。

第一次吃到建議客人不沾任何醬料的火鍋,想著金庸小說中大漠荒野中的蒙古包內武林高手大口嚥肉喝酒的場景,我還沒有去過蒙古,不知道是不是就這樣吃東西呢?

雖然草原風在捷運站士林夜市附近,但是走出自己的特色,希望他們生意能夠一直很好,把新鮮的品質維持住。

2011/02/05

【大馬士革】掃羅失明轉變成保羅的地方@亞拿尼亞教堂(House of Saint Ananias)

在大馬士革城的東邊,有個亞拿尼亞教堂,我們到達的時候天已經有點黑了,大批的鴿子在教堂四周圍環繞飛著,走入位於地底下的教堂,看到掃羅受洗與趁夜逃出大馬士革城的浮刻,很快的就明瞭聖經使徒行傳第九章的故事。

敘利亞‧大馬士革

原本信奉猶太教的掃羅,是羅馬帝國的公民,也算是羅馬帝國的官員,從耶路撒冷到大馬士革的途中搜捕基督徒,但是快到大馬士革的途中白光籠罩,突然失明,聽到耶穌在耳邊說話,叫他進城等候。同時在大馬士革城內有個信徒亞拿尼亞收到耶穌的指示,要他去猶大家裡找掃羅,並要掃羅為子民做大事。於是亞拿尼亞找到掃羅輕按他的眼睛讓他恢復光明後並接受洗禮。

掃羅從此變成耶穌的信徒,並在大馬士革傳教,但有人要害他,他得知消息後就在大籃子裡由信徒幫助他連夜逃離大馬士革回到耶路撒冷。後來掃羅改名保羅,因為擁有羅馬帝國公民的身分,若被判罪必須送回羅馬審判,在西元67年尼祿在位時殉道。

保羅曾經有三次宣教之旅,也因為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所以留下了書信往返的文件收錄在新約聖經中,留給後世的榜樣是信、望、愛,是基督宗教發展的歷史中,十分重要的人物。不過他跟12門徒很不相同的是從來沒有接觸過活在人世的耶穌本人,但是又這樣的信奉並宣教,實在非常特別。



維基百科:保羅

2011/02/04

【大馬士革】歐瑪雅(Umayyad Mosque)清真寺裡的彩繪窗花

去敘利亞旅行回來轉眼已經快一年,但是這清真寺的彩繪窗花一直讓我難忘,由於時間很趕,沒有來得及拍回來所有的幾何圖案。

敘利亞‧大馬士革

這是清真寺內眾多來參拜的人熱鬧的景象,人非常的多,但聲音卻不吵雜,只聽得到領隊或導遊的聲音。諾大的祈禱室有38根科林斯柱子,大部分是九世紀所建,但經歷多次的改建,這個神廟目前是伊斯蘭教所使用,所有的彩繪窗花藉由光線照射進來,不同的幾何圖案每扇都不同,這樣的氣氛整個就是非常嚴肅。



清真寺內部主要是純白色,之前可能有不少馬賽克等幾何圖案,在1893年發生火災前,據說有超過4000平方米的黃金鑲嵌馬賽克,是世界上最大的。在東南角的尖塔被稱為耶穌的尖塔,許多穆斯林認為,耶穌在世界末日經過這裡出現在這個尖塔。

維基百科:Umayyad Mosque(英)
【大馬士革】歐瑪雅清真寺裡的胡笙陵寢
【大馬士革】歐瑪雅清真寺裡施洗者約翰的陵寢

歐瑪雅清真寺外面有可蘭經學校,從古至今這裡有教育、政治、司法、宗教與文化的中心,甚至是貿易資訊中心,去觀光的遊客還有各宗教的朝聖者,都會來這裡緬懷一下過往的歷史繁榮的歲月。

2011/02/01

【台北】日本小主題@集地咖啡館的書架

小小的書架能做甚麼?最近去逛每家咖啡館的書架,其實都有不同的風情。雖然集地咖啡館的書架很小,但是定期來更換會有不同地新鮮感。



最多的書當然是村上春樹的小說,大部份我是從二手書店買來,有些已經絕版還賣得頗貴。妹尾河童的手繪,簡單的文字說明可以發現他細膩的觀察,還有具體而微的記錄能力。《冷靜與熱情之間》、《在愛與戀之間》、《東京鐵塔》、《準備好大哭一場》、《十年後,愛得閃閃發亮》等江國香織的作品當然都少不了,很感謝貓玲玲看到我po出來的照片,當場就寄了他翻譯的書來給我們。

壽岳章子的京都三部曲、大前研一講他導遊工作的人生理念、源氏物語與坂本龍馬等等,應該可以讓大家多少了解一點日本的歷史。

劉黎兒的書我不多,她住在日本對日本社會現象的觀察有很深入的描寫,只要讀了一本大概可以知道這十年來日本人在想些甚麼?還有許多朋友去日本遊玩、留學、長住的體驗分享,每一本都很有特色。

這不算是日本的主題書展,可以帶給來咖啡館看書的朋友另一個選擇,這些書還陸續增加中,打算三月底再換一個主題。

2011/01/31

《台北爸爸/紐約媽媽》陳俊志家庭傷痕的細膩自白

去參加舊香居的新書分享會,拿到書翻開第一頁的簽名:人生潔淨,這句話的細膩,讓人想到要從一個複雜理不清頭緒的世界中脫離出來,回到一個最初最純潔的思想空間。



陳俊志雖是第一次出書,但我想應該不算是素人作家,從事10幾年的紀錄片工作,他一開場時就說他想以電影的型態來完成這本小說,所以整個故事內容是有節奏的,一再的修飾文字,而且是第幾人稱來描述這個故事,都是醞釀修飾很久才完成的。這本書的第一輯父別書,也曾經在時報副刊連載,獲得多次各類文學獎項。

我覺得陳俊志的文字不只是精簡洗練,他的經歷在再的反應台灣社會不安的現狀,父親做生意失敗,父母到美國想要東山再起,留下他姊弟妹與他在台灣與阿公阿嬤生活,但他姊姊卻因為吸食過多紅中白板而早逝(P.39),這樣的成長背景,在書中引用大量的電影場景來描述,讓我好像回顧了這些電影的片段,而這樣真實的故事,卻也是1970-80年代台灣社會的縮影,雖說當時經濟起飛,從家庭工業轉型為中小企業的活力,有賺到錢的人也就有賠錢的人。在小說中除了真實的故事外,像照片般的是有背景的,在萬盛街四樓公寓的家,國際學舍附近的醫院,新店屈尺的阿嬤家,就好像看電影般,正確的來說,是像看一部紀實的電影。

陳俊志不諱言他同志的身分,也很坦蕩的告訴他身體裡面住著一個大嬸(歐巴桑),喜歡東家長西家短,但是寫這本小說的時候,心情又轉變成少女,從輯二電影院裡的少年,描述他如何學習電影之路,並且開啟他同志的愛戀之路,一部部的電影,還有與他愛上的男人。我這個年代的人總會提到學生運動與社會運動,我也曾經在立法院旁的電影資料館看過群眾搖晃著警車,但是對我來說那只是一個陪襯一個背景,陳俊志當時就是電影、電影、電影的生活,看了這本書,好想把這些老電影回味一次。

輯三有光的對岸,月之暗面。描述他母親在美國的生活,美國雖然提供了全世界人移民的美夢,但終究移民是非常辛苦的,在母親月娥的心中,好像只有把自己的小孩照顧好是唯一的生活依靠,我看書中照片中的婦人,好像有我媽媽的影子,也有我姑姑、嬸嬸的艱苦耐勞,甚至在馬祖的素食店,看到也是同樣的身影。最後,陳俊志寫著他的男朋友一起到了紐約,卻勾搭上他剛離婚妹妹,一邊是親情,另一邊是愛情的矛盾,以這篇紐約大逃亡當作結束,我覺得有點紛亂,不過是這本書最大的心情糾葛,最為一本書的句點,十分讓人玩味的。




我想之後陳俊志還會有紀錄片的作品,無論是不是他自己家庭的故事,或是在世界各地,都是有關台灣成長的故事。

2011/01/29

《回家的路是這樣走的》無國界醫生在【葉門】

從我國中開始,就很佩服外科醫師,是因為我當年燒傷的臉,就是靠整型醫師妙手回春。而他們的手如此的穩定細膩,除了手之外,我想靠的還是一顆冷靜的頭腦。今天與這本書的作者見面一談,更驗證了我的觀察。



看完了這本書,給了我一些啟發,也是我這幾年的感受,人們往往要透過旅行去追尋甚麼,所以在旅行途中不斷地馬不停蹄的搜尋。但是這樣的找尋其實沒有甚麼意義,真正要找的答案,其實在自己的心中,我們從小到大的學習已經夠多了,如何把自己的心定下來用心領悟,解放存在我們身體內的老靈魂,就可以找到一條回家的路。

我想一切還是從開始辦文化導覽活動開始說起,在網路上認識了老夫子姊姊,然後認識了喜歡旅行的 Frances,她總是利用假期毫不吝嗇的走訪古文明行程,也無很熱心的聯絡導覽的相關工作,她去突尼西亞旅遊時的室友正是去南法當志工並追尋梵谷之路的 Claire,她很貼心的幫我拿到宋醫師的簽名書,於是今天就請他到集地咖啡館一聊,敲定了一場新書分享會(3月12日14:30-16:00)。

博客來:回家的路 是這樣走的:無國界醫生在葉門

面對生命,我們被賦予全力以赴的使命。
但在葉門,這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我的努力,就像倒入一小匙鹽到大海裡,味道一點也不會改變……

  每一個受苦的人都值得被安慰,
  每一個流浪的靈魂都應該回到家。

  亞塔是我被軟禁的地方,是我心靈受苦的地方,卻也是我用鋒利的手術刀進行了近百台手術,創造奇蹟的地方。在這裡,我終於領悟到妙禪師父的話:「我們無能改變生命的定調,也無法解除所有的劫難,只能在災難中看見自己的渺小,更謙卑地面對苦難的生命。」───宋睿祥

作者簡介

宋睿祥

  1975年10月8日出生於台北。喜歡攝影與自助旅行。2006年於國父紀念館舉辦「被遺忘的國度」攝影展。著有《無國界醫生行醫記:出走到賴比瑞亞》。現任基隆長庚醫院一般外科主治醫師。

  20 ~ 30歲,一個反骨的醫學生,試圖擺脫社會對他的期待與枷鎖。

  27歲那年愛上孤獨,背起行囊到天涯海角流浪,在歐洲旅行兩個月,一個人闖入世界的屋脊西藏、尼泊爾,並開始走訪祕魯、約旦、印度等古老國家。

  他是台灣第一個無國界醫生。

  2004年,走入賴比瑞亞行醫,看到生命的脆弱與醫療的困頓。

  2009年,躁動不安的靈魂驅使他踏上回教世界,葉門就在他啟程時悄悄開戰,醫院就在火線上。


其實,緣份是很奇妙的,有時候時間到了,就是會遇見,在師大分部旁的小小咖啡館,周六下午都會有一群禪修的朋友來訪,宋醫師也很常踏入這家咖啡館,他說他這兩年就是靠師父的開釋,才能安穩的度過在葉門無情的戰火,今天又聽到他描述耶穌顯神蹟背後的意義,還有釋迦摩尼、達摩祖師的行跡等,讓我對行善做公益這件事情,有更堅定的看法。而人生旅途中的遇見,我們更要懷有一顆感恩的心。

2011/01/28

【台北】跨界的新舞台@幾米世界的角落特展

今天下午去參加幾米視界的角落特展,很驚奇策展公司又跨出了一大步,從早期把幾米的繪本故事授權給電影公司拍成電影,然後製作成小的禮品,再來星空特展的裝置藝術型態,一直到目前的音樂劇與點心的結合,這一路走來不斷地實驗,這樣的概念要成型,創意的發想都來自幾米的故事繪本。

幾米世界的角落特展官方網站


我很想寫這些照片的圖說,不過,寫了也是我自己的角度,我想請大家先不要拍照逛一圈後再拿出相機拍,會有不同角度與不同思維被激發出來。

這次世界的角落特展有12個小展區,邀請到瑞典等知名設計師,圍繞在世界的中心,就好像時鐘有12個小時一樣,這樣的主題等於涵蓋了時間與空間的氛圍,在世界的中心有一些階梯,參觀的人可以在此休息,或是用策展單位準備好的 iPad 留言給全世界(現場的留言版)。我到了這個地方就感覺到了博物館外的感覺,歐美各大城市的博物館前的階梯或是廣場,通常就提供給看展結束後的人們一個放鬆、消化、休憩、討論的空間,這個展覽的這個空間還可以跟不同空間的人互動,是很有意思的創意發想。


墨色國際總經理暨策展人 李雨珊小姐

策展人在我們參觀後講他的概念,他認為做"內容"才是做文化創意產業最需要做的事情,雖然她說她們試圖在營造一個舞台,或者說是一個平台,讓在學的年輕人來發揮創意,但是我覺得從上游的內容開始,展覽內的裝置藝術,科技產業軟硬體的配合,到小點心烘培與咖啡等各領域的整合,若是有一項故障不到位,整個活動就是失敗的。

策展公司不但結合了掃描名片的廠商,在各個展覽的入口掃描辨識身分(不過我覺得現在用條碼或RFID還比較快),然後透過這個ID可以留言到網路上,或者是計算參觀的時間等。展區內有用主機板放在圓球內的裝置藝術,一種如夢似幻的戲如人生,我從外面看這個小展區,其實觀賞者也是被觀察的對象。點心的製作不是外買的,而是請到很帥的點心師傅在現場研發製作,配合這裡的氣息。音樂劇固定地點長期的演出,不但讓年輕人學習,可以讓他們自己的探索,這樣的成長非常快速而且很容易的觀察到,所以,這裡顯然已經變成一個跨界的新舞臺。

這個展覽也有展出幾米在畫繪本的時候的原稿,放置在展區的長廊。幾米的作品帶給人很大的想像空間,就好像是一種旅行,空間的轉換給帶給人新鮮感,而不同角度的觀察、倒著放、放大縮小、不該出現的反差等等裝置藝術。幾米描述了人與人之間的緊張關係,而這樣的生活需要一種"勇氣"來面對。

1997年,幾米當了父親,這個女兒,也是她如今創作不墜的原因之一。

墨色國際之後的計畫,在華山文化園區內有個固定百坪以上的空間,做永久的展區;而『星空』這部電影目前也在製作當中,這次拍電影將不同以往只提供授權,幾米也會提供更多的意見。

前年的紀錄→【台北】幾米星空特展@華山文化園區

PS. 此為墨色國際與美麗佳人雜誌合辦的部落客參觀活動,是水瓶子個人心得,好像寫得太嚴肅了點。

2011/01/26

【台北】光の盛宴,愛。希望 Taipei Luminarie Festival@中正紀念堂民主大道

從自由廣場看過去,白天不怎磨顯眼一道道的門,到了夜晚是七彩繽紛的光門,中央藍色的水池,上方好似雪花飄落的燈光閃爍,配合音樂,好像進入了3D動畫電影中,如夢似幻童話世界。


要看到最後喔!

今天受邀到光の盛宴點燈儀式觀禮,現場也有陽光社會福利基金會顏面傷殘的朋友,看到其中一個小朋友整個頭包的蜘蛛人的樣子,跟我小時候一樣,我鼓起勇氣跑去問他幾歲,然後給他看我臉上的疤痕並鼓勵他要有信心面對陽光。其實,我是有點擔心這樣的唐突會讓他害怕,因為顏面傷殘者經常會遭受到周圍陌生人異樣的眼神,尤其是小朋友需要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我從13歲臉部燒傷,一直到了大學才能勇敢的面對這個世界。

詳細可以看這篇:【台北】疤面王子

另外,今天陽光基金會的董事長闕河淵也有出席,很巧合的是他是我大學時系上的老師,也算是學長吧!(哈哈!自己沾光)他曾擔任過台北市議員、捷運局長等職務,如今能擔任這樣的職位真替他高興,希望能做更多公益事務。

台灣‧台北

一場源自歐洲,曾帶給神戶地震後人們希望,見證過首爾清溪川整治重生的璀璨燈光饗宴!

展區是在民主大道上,展燈由幾十萬顆燈泡組合加以手工彩繪,除了有大大小小的展燈外,場內每天亦有舞台區提供國外樂團演唱、演奏、藝術舞者、街頭藝人表演,還有造雪機飄起雪花片片!

展出時間:2011/1/27~2/28 每日 16:00-22:00
官方網站:http://www.luminarie.com.tw
PS. 受邀參加這活動有送一些公關票,我想陽光基金會應該已經有票了,我想捐給育幼院的小朋友,請看到有需要的朋友跟我聯繫: a@writers.idv.tw 。

2011/01/25

【台北】一腳踏入繁華懷舊與落後荒謬的時代@秋惠文庫

從電梯打開那一刻起,就好像踏入了一個繁華的過往,台灣在日本殖民統治的年代,但也看到那個國民政府來台後的白色恐怖、黑金政治的一面。其實,這些不過只是這一百年發生在台灣的歷史,透過這些文物,讓我們更了解我們的過往。



秋惠文庫是林于昉醫師為紀念父親林秋江與母親陳淑惠所成立,收藏台灣相關文獻資料,以紀念父母生前對於出生地摯愛的情感。目前這展覽館是以簡單的咖啡與茶來營運。


這裡有一些寺廟的文物,其實很值得一看,不過沒有導覽解說較不容易入門。


日本時代的武道場屋瓦


大稻埕的河港的貿易繁榮後,伴隨著風花雪月的場所也多了起來,酒樓也有自己的碗盤標誌


在日本內地招兵買馬,可以到台灣來當警察或公務人員


日本與台灣航行的豪華遊輪,可知道當年台灣與日本的密切關係


水牛,也代表了某一個時代的台灣意涵。所有的裝飾底座也都有台灣形狀


秋惠文庫的燈,很令人懷想當年的夜晚是那麼浪漫


二二八事件的引爆點,就在天馬茶行門口


小時候經常盯著這種時鐘看,七彩霓虹閃爍,時間一下就過了


香蕉與香菸居然可以成為一體的台灣特產


新生活運動,從小就看這掛圖看到麻痺了,可是如今細看還真諷刺


這是戒嚴時期很多行業都受到很多限制


李小龍轉化李表哥的形象,也有暗指當時總統李登輝的意涵,是兩位蔣總統後台灣的一個新時代


很多緝凶的通報,因台灣與中國兩岸不正常關係,有些人現在在中國活得好好的

在這裡可以安靜的讀一個下午的書,在這樣的展覽館內,雖然在車水馬龍的信義路旁,但就好像回到一個年代,那個好像不存在台灣的時代,上面我拍的照片也只是一小部分,如何解讀這些文物文獻資料,可以看看他們的部落格,希望他們可以開辦一些講座來分享這些文物的歷史背景。

秋惠文庫部落格

2011/01/23

【新北市】石碇遠光打鐵店

老闆自豪的說:一年用到200多包進口的煤渣打鐵,我這家老店應該是全台還有在打鐵的冠軍吧!

台灣‧新北市
一邊叼著菸,一邊還很輕鬆的拿起重達六公斤的鐵塊,用夾子夾的力道可能要兩三倍的力氣



遠光打鐵店,老闆現在已經六十幾歲,從他紅潤的臉,壯碩的身型,絲毫看不出這樣的年紀,他說他十八歲開始入行,在旁邊燒鐵燒了十年,父親才開始讓他打鐵,這樣的技藝全憑經驗的累積,是急不來的。鐵與鋼混和的比例,哪裡要打的比較密,每一項器具都有一個中心軸,重心在哪裡?老闆如數家珍的一直說,傳統的手動鼓風爐、打鐵的器具,他一樣樣一直把玩著。



他也收了不少草稿圖就來製作的鐵器,博物館為了還原捕鯊魚的器具,拿了一張日本書上的草圖來要老闆重新打造,他一看圖,所有的打鐵規畫就浮現在腦海中,很快的就交了差,打鐵這工作表面上只要依照設計圖就可以做出成品,可是至於能不能使用,會不會一用就歪掉,真的就是看師傅的功力了。我看著地上的一些農用的鋤頭,問老闆製作要多少錢,他說只有一千出頭,能用上十年二十年都不會壞掉,他或許花了兩三個小時打好這鋤頭,但是這功可是花了十年才能出師,扣除掉生鐵的成本,其實賺得都是辛苦錢。



這裡本來因為在煤礦附近,取得煤渣比較容易,但不是煤礦一開採出來就可以使用,還要經過加工。看著打鐵工作的旁邊,大大的電風扇,還有居家的餐桌,這種家庭即工廠的房子,二樓就是就寢的地方,我繞到了後頭去看,石碇這裡的屋頂不是重建成水泥房,就是用鐵皮覆蓋,現打鐵店這樣保持原有的屋瓦已經很少了,想畢老闆一家人是非常念舊的人。



聊著聊著老闆還偷偷拿出他自己做的法寶給我把玩,讓我回想到武俠小說中的情節,在荒野的打鐵店,居然隱身著武林高手,朝廷官吏的腐敗中社會動盪不安,然後在一個武林大會上被拱出來,成為武林幫主而主持正義的橋段。現在這民主社會已經不會有這樣的強人出現,而失落的行業也永遠不復存在。

老闆說他祖父原本在桃園大溪拜師,然後才遷移到石碇定居開業,然後把功夫傳給他父親與大伯,然後他跟堂兄傳承這行業,整個家族也就他們五個人在工作,他堂兄已經七十幾歲退休,而他是最後一個還在打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