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2/14

剛好在寫威尼斯的城市美學,看看人家的嘉年華會

http://www.thinkingtaiwan.com/content/6024

來到威尼斯最有看頭的,就是每年的嘉年華面具節,嘉年華(Carnival)這個字是聖經中魔鬼試探耶穌的故事,耶穌被困在野外四十天沒有吃東西,雖然非常飢餓,但並沒有受到魔鬼的誘惑,所以為了紀念耶穌,所以在復活節四十天之前,舉辦嘉年華會盡情吃喝。

威尼斯的嘉年華會,特色就是每個人都戴上面具,因為在威尼斯有貴族、商人、外國人、藝人、平民、勞工階級等,當大家戴上面具之後,社會階級的角色就可以模糊掉,短暫的逃離現實的壓力。而威尼斯各式各樣的面具,也代表了當地的歷史,例如很像鳥嘴的勾嘴面具,是專門治療黑死病的醫生。

如今的面具節,來自世界各地的面具造型,甚至有電影星際大戰的黑武士,或是到中國各地旅行的馬可波羅,或是中國的京劇面具,都說明文化交流的意義。

PS. 更早的來源,還有古希臘羅馬的神農節、酒神節,這部分我無法體會,如何轉變為紀念耶穌這件事情,這樣的轉化從文化演進來看,應該很平常的事情。

2017/02/11

昭和町導覽


今天是下午的導覽是日本時代的昭和町街區,大約在航照圖的區域,昭和町是預備成立的町,1941年開始才有正式記載。(我是根據文字敘述畫出的昭和町區域,不敢保證正確性)

今天時間沒有調控好,感覺會講不完,所以沒走青田街的十一、十二巷部分,導致有一個重要的脈絡沒有提及,主要是這個街區居住農業教授,與戰後引入的重要人士,引介馬廷英教授入住足立仁宅的推手松本巍教授,戰後這些留用日籍學者受到經費與設備的影響,不得不放棄許多重要的研究。

另一個重要的脈絡是亞熱帶與熱帶建築的調適,到了青田街十二巷的兩層樓建築(羅銅壁),我會提及尾辻國吉宅,這部分絕對不能再忘了。

此外,有關氣象學家白鳥勝義、人類學家小川尚義,這部分是完全沒有時間提及。

主要關鍵字如下,是以今日導覽的順序:足立仁、馬廷英、劉榮標、下條久馬一、許壽裳、張光直、昭和町市場、瑠公圳、庄司萬太郎、洪耀勳、洪伯文、台灣電力公司、馬場惟二、沈剛伯、曾祥和、莊長恭、蔡瑞月、雷石榆、翁通楹、磯永吉、中村種(台灣米身世之謎)、謝兆樞、林朝棨、林瓊仙、廖繼春、雲和畫室、梁實秋、立石鐵臣、日僑學校、殷海光、彭明敏、中村三八夫(溫州街20巷9,11號)、紫藤廬、周德偉、河邊生活、台灣工藝、顏水龍、植物染的編織展

檢討:
未來應該還是把重點放在日本時代加上1945年剛接收之初的事情,殷海光與紫藤廬這部分份量會再減少(請參加自由主義之路的導覽),加強台灣藝術史與台灣工藝部分,也可能要在室內講一個小時再出去走一圈。

2017/02/08

【綠逗冰】聽水瓶子城市慢步067-書與書店的歷史



愛書的朋友,兒時有沒有做過當書店老闆的夢想呢?水瓶子從小時候看的「中華兒童叢書」開始談起,這套叢書是臺灣省教育廳官方出版的,以前中華民國是聯合國會員國時,聯合國認為台灣應加強教育,因此撥款出版。套書中有一本《小紅和小綠》,來聽水瓶子說人蔘精的悲慘故事。

東方有畢昇,西方則是古騰堡發明活版印刷,1448-1457年間古騰堡印了很多聖經,而Bible就是古文「書」的意思。在紙張和印刷術發明之前,古人用竹簡、泥板等等傳播知識,一般人不識字,傳教士則是畫漫畫說故事,我們從廟宇的壁畫中也可以看到。水瓶子介紹文明古國,亞美尼亞,第一個將基督教列為國教的國家,她的「書的博物館」。

何時有書店呢,在1655年時候,書沒有書封書背,而是攤開在書店,客人可以指定章節,書店老闆忙著裝訂成冊送到客人家中;到了1777年,工業革命開始,書本則是精裝本形式,書店老闆可以在櫃檯後看書了;近代的書店多元,老闆更是萬能。一家書店就像小博物館,翻開書頁翻開一個世界!(撰稿:孫薇雅)

綠色逗陣的綠逗冰專欄,歡迎定期收聽:
http://www.beanstalk893.com.tw/article_list.php?class_item_id=28

20170202《國語日報》城市美學03:佩特拉,重新發現的失落玫瑰城




以下是未校稿前:

位於約旦首都安曼南部的佩特拉,自古以來就是貿易交通要道,南接紅海,北接死海,並可以到達地中海,沿途串聯許多大城市:耶路薩冷、大馬士革、安曼、亞歷山卓等。這座城市的入口卡茲尼神殿到底是如何興建的?做甚麼用途?至今仍有很多謎團尚未解開。

觀光客從蛇道步行進入佩特拉,高聳的山崖,最窄的通道只有兩公尺寬度,山壁兩側還有陶管水道,走了一點五公里後,突然山縫間看到玫瑰紅的岩壁出現了一座壯觀的建築,卡茲尼神殿三十九公尺高,岩石因不同地質年代的沉積、岩層扭曲,在陽光照射下,形成耀眼的對比,希臘式的建築,居然是從砂岩雕琢出來的。

沙漠的氣候溫差很大,十一月到三月是雨季,其他則為旱季,佩特拉是一個盆地的地形,下暴雨的時候甚至會引發大洪水,這樣的一座城市,如何容納那麼多人,貿易往來的駱駝商隊在此路過休憩,大量的工人在此露天的羅馬劇場、住宅、墓窟等,首先要克服的就是水利的建設。

要預防暴雨引發的洪水,納巴泰人在佩特拉山間挖掘了許多排水的隧道,四通八達的水管,並在各個地方挖掘儲水庫,儘量讓每一滴雨水都能保存,並且找尋地下泉水導入這樣的水利系統,使得這個城市的人們四季都可以飲用乾淨的水源。

從西元前六世紀開始開發的城市,最耀眼的建築便是卡茲尼神殿,原本兩側凹下去一個個洞,原先以為是架設木頭鷹架的地方,但考古學家觀察神殿四周的鑿痕,各個山頭都有階梯步道,可以很方便爬上山頭。推論神殿是由上而下一層一層開鑿而成,並且將往內挖出的石塊再利用,成為許多建築的建材,也就是說,挖出神殿之外,這裡還是一座採石場。

佩特拉的壯觀,並不只有卡茲尼神殿而已,還有露天的羅馬列柱大道、劇場、浴場、市場、祭堂等,有錢人的豪華墓窟,又可區分個人或家族等不同的形態。從埃及、亞述、希臘到羅馬時代,不同時代建築並存,貿易、文化、宗教的交流,留下了各式各樣的遺跡。

1812年瑞士人貝克哈特喬裝成穆斯林,說服當地的貝都因人帶他進入這個失落的城市,佩特拉才重新被外界認識。近年的考古挖掘,發現了游牧民族納巴泰人,因為財富的累積,而做起了生意,工程的技術還非常強大。1992年挖掘出了基督教的教堂,2003年還發現了卡茲尼神殿下方有古墓,重新定義了神殿的使用方式。

最近的科學家的研究,更發現了早年在納巴泰人時代,周邊有大量的森林,羅馬時代興建房舍而大量砍伐,該地區逐漸沙漠化,資源不足情況下而遺棄,還有更多的原因留待更多的研究,是地震、火災、戰爭、宗教、貿易變遷等,或許也都有可能。

2005年,佩特拉與祕魯的馬丘比丘締結為姊妹市,同是失落後重新發現,同樣使用岩石作為建材,水利系統也是重要的基礎建設,人類文明得以進步,應該是要有更多的交流。


台大校史館的車寄,石柱也是砂岩雕刻出來的(DSC05148)

2017/02/06

從《隱菊》到《女人中的陌生人》



不只是從日本的文學作品中改拍成連續劇,也從國外的作品改拍,本來這種小說就不太容易讀的進入,改拍成連續劇,前一兩集的步調都會覺得卡卡的,一再重複的細節,剝絲抽繭的拍攝手法,只能說細膩的不能在細膩的內心戲,人與人之間有必要這樣的折磨嗎?

這是所有衰運的總和吧!

這兩部日劇都是表面上一個柔弱的家庭主婦,遭遇困難後改變命運的故事,人與人之間為何會有壞人的存在?只是因為某個怨念而不能放下,或者只是意想不到的忌妒呢?這樣扭曲的人性醜陋面,為何會被激發出來,從動物身上或許都觀察不出來,也只有人類獨特的特殊情感吧?

2017/02/04

透過他人的眼來觀察台灣的書



再把書架攪動一下,這一類的書籍真的還蠻多的,透過他人的眼來觀察台灣,是一件奇妙認識自我的旅行。

《東北食通信》



訂閱這本日本雜誌《東北食通信》,訂雜誌送食材,不如說是買在地食材讓訂戶知道在地農產品,也知道了地方特色。

這本雜誌相關的組織,已經要來台灣創刊找尋合作夥伴,有興趣可以閱讀《食鮮限時批》一書,或是上網站看看

http://taberu.me/

光有一個組織推廣這樣在地農業已經很不容易,還要能夠聯盟,相信有更多的困難,土地與人的關係,活生生被工業革命抽離開來,要重新癒合,要改變的習慣不少。

向《萬花嬉春 Sing in the rain》致敬?看了《樂來越愛你 LA LA land》、《52Hz, I love you》等等



很多電影的經典橋段,一直不斷的被重複,在這樣的音樂歌舞電影中播放,甚至不是音樂電影,原本好萊塢在攝影棚拍攝,目前的電影拉到了戶外拍攝,但是電腦特效把城市的樣貌打造回攝影棚內的燈光,到底電影是真實居多,還是虛構的多呢?

LA LA land 最後幾幕在天上飛舞的畫面,除了 《Belle of New York(1952)》有出現之外,印象最深刻的是伍迪艾倫的《大家都說我愛你Everyone Says I Love You(1996)》,甚至是最近伍迪艾倫的《魔幻月光Magic in the Moonlight》,因為女主角也是艾瑪·史東,讓我覺得似曾相識。




回過頭來看,除了模仿經典電影的畫面構圖之外,到底一部電影的精隨在哪裡?這應該才是最重要的,《樂來越愛你 LA LA land》講述原本追夢的年輕人並不適合再一起嗎?,還是《52Hz, I love you》中女主角還要繼續忍受男主角十年呢?

這樣好似浪漫的愛情故事,結局雖美,現實更是殘酷,魏德聖從海角七號至今十年了,他也預知了接下來十年應該還是一樣的工作調性,中間拍了這樣的電影,除了跟經典致敬,也跟台北這座若愛似離的城市致意,范逸臣也終於擺脫了他媽的台北的印象了。

PS. 這是我少數寫電影經典橋段與電影比較的文,我覺得應該還是寫電影中的事情才對。

2017/02/03

【台北】1988級,延平高中同學會



當晚參加完1988級延平高中的同學會,感想太多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樣描述,就從冬瓜 李浩同 要我寫給老師的邀請函的文字開始吧!
本來隨便亂寫幾句交差,可是感覺文謅謅的,收回重修了多次仍不滿意,回想一下在高中時代周邊的記憶,還有那群沒大沒小到處惹禍的大孩子,我寫下了:

上課時曾經伴隨高架橋的車聲,
老師們的嘶吼是學生們的叛逆,
解除髮禁與解除戒嚴的複雜情愫。
......

高中三年算是我人生思想最自由的時刻,大家面對著我這個身材走樣的同學,髮禁解除可以開始留長頭髮,每個同學抹上髮膠比酷炫,想著當年的對話,只能說記憶力沒有老師、同學好,叫得出名字,記得住在哪個街區,突然想起哪個同學的家裡,或是在哪個籃球場、游泳池、撞球檯、桌球場運動過,又或是在哪裡丟過雞蛋,偷看小本的書被老師發現,如今的中學生也是如此度過嗎?

印象更深的是老師在下課後,除了留下來加強學業之外,還會帶我們去買當時的禁書,這些出版品在今日稀鬆平常,但解嚴前讓我們的思想得以自由,除了課業,至今回想這樣的啟蒙,比甚麼都還要重要。

我跟教務主任張漢鏞老師聊著,原來他也是我姪子的老師,還有把我成績從最後一名拉上了的金條老師,多年後與冬瓜重逢,才知道老師是他叔叔,延平師生像一個現實的小社會,每個人都有著複雜的人際連結。

邀請函最後:

我們,在這裡!

有沒有加兩個字:臺灣,都不那麼重要了,希望明年畢業三十年,可以增加到十五桌同學,請大家幫我們找尋更多的延平同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