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13

【台北】師大商圈

總是喜歡到師大路夜市去吃臭豆腐,不是因為夠臭,而是那種綠綠的顏色。師大商圈從白天到夜晚,總是很熱鬧,深夜的咖啡館有不同的寧靜感,回家時總覺得路上應該都沒有人了吧!沒想到皮膚科診所還大排長龍。

From 台灣‧台北

飲食最多樣的商圈,我想就是師大路這附近,只要想的到的異國口味都有。大排長龍被警察叔叔趕來趕去的小攤位,居然還要抽號碼牌,整個巷道都是人,短短幾公尺路居然要走20分鐘才能脫身,年輕人喜愛的精品服飾,熟女挑選的進口舶來品,還有便宜的海綿寶寶,各式各樣流行店都聚集在師大商圈。

喜歡希臘風情的人,除了外觀就好像進入的希臘島嶼外,還有道地的希臘菜。日本料理、韓式火鍋、西式蛋糕、越南菜與台灣小吃。二手書店、折扣書店走幾步就有一家。特色咖啡館也不少,每家總有不同的故事與特殊的規定。

我喜歡日式的木造屋,屋頂的黑瓦,漸漸地已經損壞消失,或遭祝融之災,非常可惜,在師大商圈的一角,還有殷海光故居,周邊還有完整的日式建築群,故居的小山水池,當年是殷海光先生一個人一土一磚慢慢堆起來的,成為他自由主義思考的最後一塊淨土。或許,我們還有機會保持這一大區的寧靜,可以讓師大商圈擁有更多樣性。

2010/10/12

【台北】寧夏夜市商圈

記得小時候爸媽經常會帶我們到民生西路與承德路附近,那時北淡線火車還在行駛,印象中那邊有個永琦百貨,還有夜市小吃。而最近十幾年,隨著圓環小吃的四散,加上淡水捷運線交通的改變,寧夏夜市成為新的聚集地。

From 台灣‧台北‧大稻埕

寧夏街南邊從南京西路的圓環開始,往北到民生西路,晚上是把路封起來讓一些攤販擺攤做生意,一些老店則是有店面,我喜歡吃麻油雞那種濃厚的米酒氣味,還有很多家蚵仔煎,加上家傳配方甜辣醬,風味更是獨特,甚至還有一攤古早味老伯,每一年只有幾個月出來做生意,靜修女中旁的傳統豆花是我每次一路吃過來之後,最後的一個懷舊的記憶。

有時看著日本人、香港人拿著旅遊手冊按圖索驥,不知道怎樣點餐,看了會覺得可惜。台灣小吃在廟口前,隨口跟老闆講,甚麼料多一點,甚麼湯少一點,要辣不要辣,香菜多一點,這種自成一格的配料模式,點餐的時候就已經配好了,一盤盤送來的小吃,看起來雖然一樣,可是卻是每盤都客製化。這攤吃完覺得太辣太鹹,下一攤就吃甜一點補回來,這樣的夜市文化,真是一般外國人難以體會的吧!

小時候,小吃攤販在雙連市場附近,有時被警察在鐵路平交道兩側趕來趕去,這樣的景象在目前台北的夜市仍然可見,而店家與攤販的競合關係也耐人尋味。台灣的夜市攤販所用的瓦斯,白天的時候有時放在路邊,有時是集中在某處,其實在安全上多有爭議,既然已經成為夜市市集,我覺得應該有辦法管理的更安全才是。

四年前寫的→【台北】寧夏夜市

2010/10/11

【台北】在生態綠見面的朋友們

老實說,生態綠咖啡館坐落的位置不是那麼好找的住宅區,每次跟朋友約見面都要花很多力氣去找,而我每次去都是迷路。但是,一到了咖啡館內坐下來,就不太想出來。

From 台灣‧台北

我實在也不知道這當中的原因,事後想想,除了沙發舒服之外,應該每次在那邊遇到的人,好像都是朋友,即使第一次見面,聊些網路現狀,馬上連結起來,可以有聊不完的話題,然後每次到這裡就一直在打招呼,問候朋友近況。生態綠,可以說是虛擬網路社群的現實版,從公平貿易的理念來說,這本身就是很理想性的,志同道合的人也因此可以在這個空間找到一種歸屬感,好像一家人一樣相處。

生態綠公平貿易咖啡概念店

有河book、生態綠,讓我有同樣的感受,坐在這兩家店喝杯咖啡,無論是一個人來,還是一群朋友來,都可以很快的找到客人的網路鏈。有時是舉辦新書見面會,有時是來發新書給朋友,有時是讀書會,或是談談外包稿件等。我發現我來這裡還真的全都跟『書』有關。

每次去都問了咖啡豆的價格,可是都沒機會買回來煮,希望下次前往,能多為地球生態多進一份力氣。

2010/10/10

【德勒斯登】高更《大溪地的兩個女人》@古代繪畫大師博物館

高更的畫作很容易辨識,只要是皮膚黑黑的女性,加上色彩鮮豔的黃色調,八成是他的作品。

From 德國‧德勒斯登
1892年/大溪地的兩個女人/高更/67*92cm/德國‧德勒斯登古代繪畫大師博物館

高更1891年已經搬到大溪地去住,44歲的高更與大溪地女性泰弗拉同居,但他的畫布上畫著充滿生命力的女人,高更離開歐陸後,在這裡似乎找到了一個舞台,雖然他還是靠著妻子經紀他在大溪地的畫作,在大溪地,除了有他父母與外祖母努力的痕跡,作為被殖民地區,他似乎有一種潛藏在心裡的任務,要幫這些人解放。

From 法國‧巴黎
1891年/大溪地女人,在海邊/高更/法國巴黎奧賽美術館

在奧賽美術館的畫作應該是高更比較早的作品,很自由的躺在沙灘上,但兩人的表情不太一樣,右方的女人似乎不願意入畫,或是穿著比較怪異。後來收藏在德勒斯登的這幅畫,雖然眼神相同,可是右方女人的衣服比較自然一點。

有時候我看到這些畫,都會想著比較『落後』的地區心靈比較富有,還是都市人日復一日的工作的人比較富有,這應該永遠沒有答案,從股票市場退出到大溪地找尋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高更,這些土著給他了所有的力量。

【台北】大學同學結婚

2010/10/09

有關《梵谷》個性的幾項辯正

從各種梵谷的傳記、畫冊與書籍上來看,似乎很多梵谷的病症都會被放大,在相關的電影或紀錄片都會依照這樣演出,所以一個歇斯底里、不講道理、衝動、作畫迅速、固執、貧困、自殘、不理性,都是梵谷的代名詞。

From 荷蘭‧阿姆斯特丹
1888年12月/畫向日葵的梵谷/高更/73*92cm/荷蘭阿姆斯特丹梵谷美術館

問題一:梵谷與高更是非常好的朋友?

這是高更所畫唯一一幅有梵谷身影的畫,高更輕描淡寫的把梵谷的向日葵計畫記錄下來,引發後續的爭議,似乎是梵谷割耳事件的導火線。

1887.11.梵谷與高更在巴黎初次見面,互相交換畫作
1888.5.28.梵谷寫信給高更,提議他一同來阿爾加入他的行列。
1888.10.23.高更抵達阿爾。
1888.12.14.高更寫信給西奧,表示他必須返回巴黎。大約就在這幾天,高更完成了〈梵谷畫向日葵〉。
1888.12.17.高更與梵谷同往蒙德波利爾暢遊一整天,並參觀當地的美術館。
1888.12.18.高更寫信給西奧,表示他先前說的「希望能回巴黎」是「幻想」,並要求西奧將他最近寫的一封信當作是「一場惡夢」。
1888.12.23.梵谷在黃屋中割下左耳的下半部,並將它送給妓女拉歇爾。
1888.12.24.高更發電報給西奧,通知梵谷的狀況。西奧於當日抵達阿爾當地的醫院探視梵谷。
1888.12.26.高更與西奧一起返回巴黎。
邱建一:高更對梵谷割耳的描述

由以上的記錄來看,梵谷與高更並非是那麼熟的朋友,從見面到同住、分手,不過短短一年,1888年那年,高更正是離開非常優渥的股票市場工作後非常低落的一年,或許是這樣才答應到法國南方與梵谷共同創作,而且,高更是有收西奧的薪水與免費的住宿。對梵谷來說,高更或許是一個可以共同創作的好朋友,但是在高更眼中,梵谷可能只是一個過客,後來高更1901年在大溪地畫了《扶手椅上的向日葵》也算是某種程度的紀念與道歉吧!

From 英國‧倫敦
1888年/向日葵/梵谷/倫敦國家美術館

這幅向日葵是梵谷因為高更希望梵谷能送他現成的畫作所重畫的,這幅畫有14朵向日葵,簽名落款在畫的中央,用梵谷最喜歡的寶藍色(也是當時最昂貴的顏料),12幅12朵的向日葵計畫之外,這幅14朵的向日葵送給高更,可見高更在梵谷眼中的地位。

問題二:梵谷作畫非常迅速,構圖很隨興,而且經常用手指快速塗抹?

這個答案顯然是錯誤的,看過梵谷的畫作的人應該知道厚重的顏料,清楚而對比強烈的顏料要調出來並非那麼容易,我實際用油畫顏料來塗抹,經常顏色就糊掉了,梵谷的畫作每幅的構圖與顏色雖然透露強烈的對比,可是基本上這幅畫作還是很平衡的,所有下筆的方向與角度都是經過思考才下筆的,也是同樣的畫作梵谷都練習了好多次,這次或許改了背後的一個顏色,或只是一個小改變,雖然平均下來梵谷作畫的速度非常快,我想應該是經過長時間的練習,而不是很隨興的塗抹。

問題三:梵谷畫下『麥田烏鴉』後就自殺?

1890年7月,梵谷作畫的筆觸似乎變快了,這或許是另一個嘗試,也或許是心理真的負荷不了,無論是烏雲下的麥田或是獵人獵殺烏鴉的畫作,他都一反過往一筆一畫的習慣用很快的方式畫完。梵谷是不是衝動看到烏鴉將死,然後畫完後就舉槍自殺?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根據酒店女兒的回憶錄,梵谷在7月27日傍晚外出散步,很晚回來,雙手撐住肚子,看到地上的血跡,才叫嘉舍醫生來。

梵谷的弟弟是隔日才趕來,經過一整天,在7月29日梵谷才死亡。

以上這些問題,有好多書討論,其實,我跟梵谷也沒那麼熟,或許等我有一天去走一趟梵谷創作的旅行,會有更深的認識也說不定?

2010/10/08

【德勒斯登】利奧塔爾(Jean-Étienne Liotard)的巧克力女孩@古代繪畫大師博物館

我來德勒斯登的博物館前,並不認識這個畫家,看這幅畫時覺得人很多,而且她放置在地下室的重要位置,跟柏物館收藏巴洛克時期、新古典主義等畫作都有很明顯地不同。

From 德國‧德勒斯登
巧克力女孩/1744-45年/82.5*52.5cm

利奧塔爾,1702-1789年,是瑞士日內瓦人,他的父親是珠寶商,1685年到瑞士。長壽的利奧塔爾一輩子似乎到處旅行去學畫,留下了眾多的肖像畫,他的畫風不像巴洛克時期對光影的重視,而是對於細節的描繪。他的專長是銅版畫、玻璃畫與瓷器上的繪畫。

這幅畫畫在洋皮紙上,非常粉色系的明亮畫作,栩栩如生的畫出『巧克力』在當時社會的時尚性,玻璃杯折射、反射的光影,中國的瓷杯內裝著巧克力。16世紀初西班牙探險家前往墨西哥取回巧克力後,在歐洲各國間留傳,成為高貴的聖品。這幅畫是畫家在維也納皇室幫貴族繪製肖像畫期間,幫送巧克力的女僕所畫,也因此讓王子瘋狂的愛上了這女僕,最後成為麻雀變鳳凰的佳話。(這幅畫1745年從威尼斯買來,還真奇怪)

在街頭上可以看到街頭藝人模仿這樣的穿著,十分有趣,由巧克力與咖啡的歷史,可以知道海洋殖民時代的過程,這幅畫除了巧克力,還有中國的瓷器,背後可說的故事還真不少。

2010/10/07

《漫遊者‧旗艦版 TRAVELER ULTIMATE》舞者陳老師觀後心得

上次去看了這齣戲的整排,真的非常佩服這些演員,不但能歌善舞,還要會演戲,十八般武藝全部都要用上,這樣演了10幾回的戲,不知道會不會做噩夢?

From 台灣‧台北
看整排拍的照片,沒有穿正式服裝

由於沒時間去看正式的演出,請朋友去看,以下是她的心得:(舞者陳老師的臉書

坐在觀眾席,看著以白色大型框架隔出來的舞台空間,週遭昏暗晃動的燈光,與有點過涼的空調,讓人覺得自己好像坐在冰冷的車廂裡,跟著這齣戲的演員一起進入漫遊者的世界:『各位旅客,歡迎搭乘漫遊者……』當這段廣播文字在耳邊響起,觀眾彷彿搭乘超現實號列車,開始一趟遊走於意識與潛意識的旅程。

上半場各段放入大量電影、日本漫畫元素,劇中的幽默與誇張,令人捧腹大笑!無厘頭的劇情放大了『漫遊者』這項產品的懸疑性,男主角言文凱接下來還會再經歷些什麼不可思議的怪事呢?與電影全面啟動(Inception)進入人的夢境意識橋段,這齣戲去年在這電影上映前就上演,有這樣的雷同,還真讓人意外。

言文凱這個角色的趨漸立體,到了下半場,觀眾逐漸意識到,這場旅程的操控者,早已不完全是『漫遊者』這套系統,言文凱過去的回憶與感覺,是啟動這個空間中,未來事件的關鍵受困於潛意識中的其他角色,像過勞的電玩人物,疲乏於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動作,停不下來;接近尾聲令人懷想的場景,像重播的老電影,觀眾看著不斷重複的畫面,是否能找出改變關鍵點的線索,不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讓觀眾陷入某種歇斯底里的狀態。

節目終了,角色們從意識的旅程回到現實世界,觀眾的漫遊者旅程也告一個段落;帶著還無法完全抽離的情緒離開劇場,或許,我們都是這樣,都需要從過去的記憶中,找尋下一扇門的鎖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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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06

【大馬士革】歐瑪雅清真寺裡施洗者約翰的陵寢

有人可能會認為施洗者約翰是新約聖經裡的故事,是基督教的聖者,但是居然好好的在伊斯蘭教的教堂內部,其實,伊斯蘭教與基督教可是都來自猶太教不同的教派分裂演進而成的宗教。

From 敘利亞‧大馬士革

在歐瑪雅清真寺,可以看到許多混合的建築風格,也說明了曾經祭拜過希臘的宙斯、羅馬時期的朱庇特神殿,拜占庭時期施洗者約翰的禮拜堂。當然伊斯蘭教的風格較濃厚,另人印象深刻的是幾何形的窗花,沒有一扇窗戶是一樣的。而長方形高大的建築,就是基督教教堂的型態。

歐瑪雅清真寺曾三次被焚毀,1069年,清真寺發生火災;1400年,蒙古人帖木兒攻打過去放火燒了清真寺;1893年,再度發生火災。

施洗者約翰,公開抨擊希律王,被捕入獄,但是希律王顧忌約翰的威望,一直將他關在牢裡不敢殺他。希律王的女兒莎樂美為他跳舞,希律王在喝醉酒的狀態下,答應賞賜她任何物品,在她母親的慫恿下,莎樂美要了約翰的頭顱。

維基百科:施洗者約翰

施洗者約翰,可以說是勇敢直言的代表人物,這座本來是祭拜他的教堂改為清真寺,再複雜的歷史中難得的都遺留下了足跡。

2010/10/05

【高雄】抱著感恩心情跟著「一週大事」到桃源鄉

愛咪和換日線是八八災後隨著旗美社大的志工召募行動中進入旗美地區的志工伙伴,後來協助將台北愛樂的音樂陪伴力量引進了當時在舊和春校區安置的桃源鄉四所國小學童。在活動結束後,愛咪和換日線合力完成了一本影像記錄書,在八八災後滿一年後的九月中旬,他們進入已經返回桃源鄉的四所小學,要把這本書親手送給興中、建山、桃源、樟山國小的小朋友們。

原文刊載:小地方:台灣社區新聞網

From 台灣‧高雄‧到桃源鄉送書
每個小朋友都充滿笑容的跟送書的姊姊道謝

上個月隨著《一週大事》的愛咪、阿線到山上送書,令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個校長接待我們,他講著2009年8月7日他從小林國小調到興中國小就任,小林村的長老們還來祝賀,但是因為莫拉克風災那幾位長老回村後就『回去』了,聽到這裡我一陣鼻酸,差點飆出眼淚!

興中國小在原民部落中的幾座小學中的風景是最好的,校長帶我們繞校園一圈,經過涼亭與升旗台,他會說著那棵老樹的故事,或是小朋友需要怎樣的操場等等。校長送給我們部落特有的小禮物,還有掛在牆上的月曆,上面有小朋友天真的笑容,跟《一周大事》的想法類似,希望小朋友回家與父母分享在學校同學好朋友的生活點滴。

《一周大事》記錄著因為八八風災很多學校的小朋友擠在同一所學校一起生活的時光,小朋友的父母有的已經『回去』,有的在平地工作打拼,有的要跟阿嬤一起住,每個小朋友的狀況各不相同,這些校長、老師如何度過那段時光?我想當時的壓力一定非常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風災過後,有太多的團體來拜訪這些學校,老師都已經能夠很快速的了解來訪的團體,並教導小朋友怎樣與客人應對,我不知道怎樣到底是好或是不好?心中留下了一個問號。施與受的界線在哪裡?能夠上山一趟,我總覺得我的收穫比別人都要多,為什麼小朋友還要跟我們說『謝謝』,這個『謝謝』應該要有更多的互相認識才對。

記得去柬埔寨的吳哥地區義診,當地的小朋友對外國人來也非常的熟悉,總是面帶微笑很有禮貌的接受禮物,雖然缺少了指揮的老師、校長或是村長之類的,我親眼看到一個當地負責旅行的導遊,看到場面有點失控,居然拿起麥克風指揮現場的小朋友與村民,過了一會秩序就恢復了。而台灣呢?我們在風災發生過後,指揮體系到底是政府?還是慈善團體?宗教團體?還是學校的主任、校長?還是民意代表?這個問題我們一定要有答案,而且要有演習,而不是等著下次災難來的時候再來責難誰!

當然,我們要感謝很多慈善團體長期對風災過後的受災民眾的關心與資助,但是,彼此互相的了解與尊重更重要,由這位來自平地的校長能得到原民長老的祝賀,我看到在原民的小學老師與校長都能一個個叫出小朋友的名字與個性,教育真的是要因才施教。而風災過後,我們能不能也對各地文化有所了解,我覺得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之前的記錄:【高雄】上桃源鄉等四所小學送書《一周大事》